孟轲撇撇嘴,稀奇的看了阎寒爵一眼,问白晓:“大师,你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桃花咒之类的?”
白晓奇怪的看他:“你付钱吗?”
阎寒爵阴森森一个眼神,孟轲哪敢再逗趣,对于白晓的神算本事,他也是半信半疑,打算回去再好生查查白晓的底细。
这次不为兄弟,也为他自个儿的小命。
……
上车后,锦宝暗暗兴奋:终于要见到哥哥了!
小鲤则趴在阎寒爵腿上,自来熟的聊天:“漂亮叔叔,你有很多钱吗?”
“……算是。”阎寒爵顿了顿,对这小团子实在生不起气来,“我姓阎。”
“盐叔叔?”小鲤歪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张开小虎牙往阎寒爵手指上咬了一口,砸吧着嘴摇头:“不咸啊!”
“!”阎寒爵额头跳了跳,看着湿漉漉的指尖,一时哭笑不得。
白晓抱着锦宝坐在后排,见状恨不得把小鲤塞回去重生:“小鲤,不可以乱吃东西的!忘记拉肚子多难受了?过来,跟哥哥一起坐。”
她语气严厉,小鲤也不敢撒娇,蹭着蹭着就蹭到阎寒爵腿上:“妈咪,我觉得盐叔叔跟我有缘分……我算出来的,我
想跟他聊天。”
白晓瞬间握紧了锦宝的小手,很想冲过去捂住女儿的嘴,心里叹气:幸好没有提前告诉小鲤关于阎寒爵的身份,否则这小丫头肯定一秒叛变。
锦宝也对迷糊妹妹的神机妙算叹为观止,不动声色的安慰着白晓的情绪,低声道:“妈咪,不怕不怕……有我在,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白晓叹气,眼睛依旧紧紧盯着前面一大一小的互动。
“……你好像很紧张?”阎寒爵将她的小情绪尽收眼底,原本想要把小鲤送出去的冲动敛了敛,端着脸看了小团子半晌,越看越有种说不出的亲昵感:“小鲤长得倒是……”
白晓和锦宝同时握紧了彼此的手,眼神紧张起来:不会吧不会吧?小鲤五官甜美软糯,长得没那么像阎寒爵,他不会看出什么来吧?
阎寒爵不动声色地接着道:“……比你好看多了。性格也比你讨人喜欢。”
“……那是我教导有方!”白晓悬着的心脏轻轻落下:快吓死了!看来她得想办法尽快把锦宝和小鲤安置好,不能整天在阎寒爵面前晃悠。
这家伙有种可怕的野兽的直觉,她开罪不起!
小鲤被夸了,
开心的像只手舞足蹈的小仓鼠:“盐叔叔,你长得帅又有很多很多钱,还这么喜欢小鲤……你可以一直养着妈咪跟我和哥哥吗?妈咪整天出去找客户赚钱,太辛苦了……”
阎寒爵回头:“这也是你教导有方?”
“!”白晓欲哭无泪,伸手就要扒拉小鲤:“你给我过来!胡说八道什么……”
“小鲤没有胡说呀。”小鲤在阎寒爵怀里躲猫猫,自己乐不可支,“祖师爷教我认过姻缘结……妈咪,你和盐叔叔好像有姻缘结哦……”
阎寒爵和白晓都愣住了:“姻缘结?!”
阎寒爵不耻下问:“什么是姻缘结?”
他怎么没看见?
白晓学得多本事大,会测算之术他已经勉强相信,但这四五岁的奶娃娃随口胡诌,怎么也有种命定之感?
他该不是被白晓洗脑了吧?
“……阎总,小鲤随口一说,你就随便一听……真信了那就是傻缺!”白晓表面笑嘻嘻,实则瞳孔地震:姻缘结比桃花运可玄乎多了!
拥有夫妻缘分的男女才会显现姻缘结,当然她从未感知过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只会测算卦术,并没有小鲤这样与生俱来的天赋!
不会的不会的……小鲤年纪还小,天赋一定出bug 了!
她只想抢回儿子,不想买一送一,尤其送的那个是阎寒爵……想想就害怕极了!
看来,以后非必要,她得离阎寒爵远一点,再远亿点。
看着白晓神经质似的抱着锦宝往车子的角落蹭,整个人都快贴在玻璃窗上还不自知,仿佛就为了离他远一点。
阎寒爵莫名生出几分不爽:真与他有姻缘,这女人嫌弃成这样?
忽而想到她说过的凄惨身世,阎寒爵看着活泼可爱的小鲤和沉稳睿智的锦宝,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会否是她吃过男人的亏,所以投鼠忌器,从此不问红尘缘,一心只嗅铜臭味?
……
回到寒公馆时,佣人正急得满头大汗。
管家见着阎寒爵下车,立刻跑过来焦急道:“先生,小少爷知道夫人被赶走了,一直在发脾气摔东西,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吃药不吃饭……一个又砸又摔的,一地碎片,也不知道伤着没有?”
阎寒爵脸色一沉:“胡闹!拿钥匙把门打开……”
“钥匙,小少爷早就把钥匙扔了……”管家汗颜,小少爷年纪虽小,实则太聪明,他想发脾
气,就把所有退路都堵死了,笃定要以绝食威胁。
“闪开!”阎寒爵动了气,生怕鹿鹿伤着身子,上楼喊了几声无人应,着急之下就想强行破门。
“等一下!”白晓让锦宝和小鲤先下楼等着,一把抓住阎寒爵瞪了一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