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怔怔的看着他怀里的儿子,把阎寒爵的话当屁一样,当场就放了,但儿子对白夭夭的依赖,超乎她的预料。
“她……对你很好吗?”白晓忍不住弯腰对上鹿鹿仇视的双眸,舌尖一阵阵难言的苦涩,“你很喜欢这个妈妈么?”
看着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泪光,鹿鹿的眼神变得奇怪,小小的一颗心脏突然揪紧了似的——为什么他会心疼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坏女人?
她可是欺负妈妈的敌人!
“妈妈不可能害我的!”鹿鹿突然看了眼阎寒爵,对白晓咬牙质问,“你是不是看上我爸爸了,想破坏我们一家人?”
白晓愣了一下,下意识抬眸,撞入阎寒爵充满质疑的目光,心下咯噔一声:这个眼神怎么肥四?这位大爷不会也自恋地以为她看上他了吧?
“鹿鹿,你太聪明了!”她连忙收回泪意,大.大咧咧道:“我确实看上你爸了!”
鹿鹿立刻警惕的抱紧了阎寒爵的胳膊:“爸爸!”
“我怎么觉得,你更关心我儿子?”阎寒爵面色淡漠,直觉这女人嘴里没什么好话,果不其然,白晓装作没听见他的质疑,拿出二维码熟练道:“鹿鹿,我是看上你爸的钞能力了!阎先生,验毒针灸是我玄灵山秘术,要另外收费的……收款一万!破费了!”
阎寒爵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是不是中毒还有待考证,你急什么!”
说完,他抱着鹿鹿就要走。
白晓看了眼鹿鹿,想到锦宝先前跟她说的事,犹豫了下还是上前拦下阎寒爵:“阎先生,看在老太太出手阔绰的份儿上,我劝你——不要跟赵董合作,否则血本无归。”
阎寒爵眸底风云乍起,突然攥住她手腕:“为什么?你还查了多少?”
“我算出来的!!”白晓吓了一跳,忙说:“子午在正冲,牢灾多有凶,有财不住财,那个赵先生多行不义,近
期有牢狱之灾。”
“撒谎!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把戏?”阎寒爵刚刚才查到赵董公司的资金有问题,但这是绝对机密,以他的权势和手腕都查的如此艰难,这个女骗子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神算?
太玄乎了!
阎寒爵怀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阎家有什么目的?”
“……我是天上有地下无的神算第一人!”白晓吃痛,恼羞成怒:“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能有屁的目的……今晚可是你请我来看诊的!你要疑神疑鬼,我现在就走人!”
她抬脚就踢,逼退阎寒爵的桎梏,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先说好,钱我是分文不退的。”
抬脚就溜!
阎寒爵手长胳膊长,一招擒拿到位:“拿了钱就乖乖干活,别耍花招。”
把人留下来,方便他静观其变。
白晓郁闷的扑腾了一下,小声嘀咕:“腿到用时方恨短!”
鹿鹿趴在阎寒爵的肩膀上,理智让他厌恶这个女人,但情感上却忍不住对她多加关注,惊奇于她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和爸爸唱反调……
好像有亿点点厉害啊。
……
次日,医院。
专家们的检查结果出来的很快——确实是慢性毒,至少一年了。
“一年……”阎寒爵厉眸一紧:白夭夭就是一年前打着照顾鹿鹿的名义登堂入室,如果不是鹿鹿依赖那女人,他也不会允许白夭夭留在自己身边。
助理过来汇报:“阎总,不管如何问,白夭夭愣是不承认下毒……小少爷体内的慢性毒药渗入日久,证据早就找不到了……”
“即刻让白夭夭打包搬出寒公馆,我不允许她再出现在鹿鹿身边。”阎寒爵猛地攥紧拳头,脸色暗沉的能掐出水来。
如果真是白夭夭下的毒,他要这女人百倍奉还。
助理硬着头皮道:“昨晚您带小少爷来医院后,老夫人连夜将白夭夭连人带行李赶出
去了……”
“……找人盯着白夭夭,继续查!只要做过,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阎寒爵望着检查后疲累熟睡的鹿鹿,语气沉郁:“医生怎么说?毒什么时候能解?”
“毒性成分复杂,微量积累又掺杂着微妙的体内代谢……医生短时间内没办法解析毒药原始成分。”助理硬着头皮答。
阎寒爵眉头狠狠一拧:“那个女骗子呢?”
“女骗……哦,您是说白大师?她受老夫人之邀,回寒公馆安置了。”助理说完,就见阎寒爵大步流星的上车,“回去。”
寒公馆。
“请我一个江湖骗子给鹿鹿解毒,阎总放心得下?”白晓气阎寒爵没照顾好鹿鹿,竟让白夭夭在他眼皮底下用毒,语气不自觉夹枪带棒,“你若舍不得逼问,不如将白夭夭交给我……测算一番,没准能算出解药怎么配。”
“你和白夭夭有私怨!”阎寒爵突然将她逼到墙角,语气笃定:“你接近阎家是为了她?为什么你对鹿鹿的态度那么奇怪?”
“不好意思,本人女,爱好男,对你那位柔弱不能自理的未婚妻没兴趣,更对给你儿子当后妈没兴趣。”白晓心脏狠狠一坠,担心他再看出破绽来,只得收敛情绪,狮子大开口道:“要我解毒不便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