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鲤提着新鲜出炉的面包,边走边叹气,萌萌哒的小脸露出一副大人模样,街坊邻居看了都纷纷笑出了声。
这是哪家的小姑娘,可真可爱!
“妈咪,吃菠萝包呀!”小鲤哒哒的跑回算命摊前,将热腾腾的菠萝包递给白晓。
白晓正忙着回信息呢,眼不离开手机的敷衍道:“宝贝你先吃哦,妈咪现在有事儿。”
“妈咪你在做什麽?”小鲤咬了一口松松软软的菠萝包,眼睛眯成一条线,好好吃哦。
“我在和你哥聊天呢。”白晓继续啪啪打字。
“哦,聊什麽鸭。”
“聊赚钱的大事!”白晓抬头,就看到小鲤又掏出了个蛋挞,酥脆的外皮掉了一裤子。
没给她钱买蛋挞,这一看又是白嫖来的。
她满头黑线:“宝贝,你是不是又瞎给人算命了?”
小鲤振振有词:“怎么能叫瞎算呢,太太师傅说了,小鲤可是未来玄灵观的继承人,小鲤只是好心提醒老板叔叔,可是他不相信。”
小鲤摇头,小鲤叹气。
白晓无语,小鲤当时在娘胎里憋久了,差一点没救回来,后来傻了两年,跟着师傅的师傅学
习,没想到天赋异禀,卜算之术比她还高那么一点点。
但小孩心性,对卜算能力的掌控还不够驾轻就熟,容易闯祸,所以她平时都拘着小鲤,不让她乱算,但是架不住这孩子长得可爱,谁看了都想摸一把,小鲤有奶就是娘,别人给她好吃的,她为了感谢就会给人算一卦,这些年她没少给她擦屁股。
白晓叹了口气,继续交代儿子后面的大计。
这边,白夭夭跟着阎寒爵回了阎家的祖宅。
阎家祖宅坐落在高山上,占地约百亩,气势宏伟壮阔,车子直接开到了住宅前,白夭夭下车后显得有些怯怯:“奶奶一直不太喜欢我,寒爵,我该做点什么,她老人家才能对我改观?”
阎寒爵面无表情的越过她往前走:“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白夭夭望着他绝情的背影,死死的咬了咬唇:哪怕是靠着孩子进了阎家,可阎家老小压根就把她当个透明人看!空占着阎寒爵未婚妻的名头,这么多年阎寒爵根本没碰过她,以致于半点实质性的好处都没捞到……
今晚,她必须要生米煮成熟饭!
两人刚进门,一道不悦的声
音传来:“寒爵,你自己回来就罢了,带她来碍眼做什么?”
阎老太太正在喂乖曾孙喝药,头也不抬就开始炮轰白夭夭,“要不是鹿鹿年纪小,时不时想见见你,一年前我也不会允许你搬入寒公馆!可你照顾了鹿鹿一年,我乖宝的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差了……儿子病的起不来床,你倒是有闲情逸致拉着寒爵陪你出去瞎逛……也不知道你这心思都用在了什么歪门邪道上!”
“奶奶……”白夭夭身板一僵,心中暗骂:这死老太婆,早晚有一天让她不得好死!
“您误会了,我今天跟着寒爵一起去医院取药,这才回来的晚了点……”白夭夭见阎老太太一副恨不得马上赶人的架势,连忙泪眼汪汪的走过来抱着鹿鹿,心疼的看来看去:“宝贝,今天又不舒服了?怎么不给妈妈打电话?”
“……我一醒来,你们都不见了。”鹿鹿垂着眼睑,淡漠的小脸隐隐藏着委屈,但倔强的没有表现出来,“你说等爸爸回来,就带我出去……你们骗我!”
阎寒爵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弯腰摸了摸鹿鹿的脸颊,问老太太:“奶奶
,怎么回事?鹿鹿又病了?”
阎老太太气得不想跟他说话,鹿鹿也学着太奶奶的样子,别扭的偏过小脸,让阎寒爵温热的大掌落了空。
阎寒爵摩挲了下手指,温度正常,应该没发烧,只是看着鹿鹿失落苍白的小脸,他不禁头疼:这一老一少又在闹什么别扭?
小团子身子病弱单薄惹人怜,五官又生的极为精致,眉眼间既有阎寒爵的冷漠凌厉,又藏着几分难言的灵动,只是那紧抿唇瓣委屈不已的模样,有几分那傻子的影子,看的白夭夭心中厌烦,但不得不拿出一百分的耐心和温柔:“对不起,鹿鹿……妈妈去医院给你取药,怕你受累就没有叫醒你。”
阎老太太冷哼一声:“虚情假意!”
白夭夭面色一僵,抱紧了儿子轻声哄着,实则低声在鹿鹿耳边说:“爸爸妈妈买了你爱吃的菠萝包……你跟奶奶说,你头疼,不舒服……今晚想妈妈陪你睡!到时候妈妈把上次的故事讲完好不好?”
鹿鹿心动了一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抓住她的两根手指:“那……妈妈不能再骗我!”
白夭夭差点喜极而泣:“妈妈保证
!”
“……好。”鹿鹿面上冰雪消融,主动跟阎老太太说:“太奶奶,鹿鹿头痛,难受……今晚我要妈妈睡……”
小孩的脸颊因为常年生病而苍白异常,原本虚弱的气音有意提高了八个度,沙哑的嗓音愈发明显招人疼,阎老太太哪里还拒绝得了?
“住住住!”她瞪了眼白夭夭,“快去找医生来看看……要是明天鹿鹿头还疼,我就唯你是问……”
白夭夭心下大喜,连忙抱着鹿鹿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