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连我的面都不肯见……我正愁找不到赖上他的法子,这傻子就怀孕了!真是天助我也。”
一个月的非打即骂,小傻子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形销骨立,听到这骇人的笑声,害怕的缩在角落里,哭的很小声,生怕惊醒了白夭夭又是一顿暴打。
“林丽凰!白海!你们的女儿这辈子,只配为我的宝贝当子宫容器,为她孕育荣华富贵!”林凤兰笑得有些瘆人,走过去一把拎起白晓,“孽种!我就让你再多活几个月。”
白晓猛地发出
一声声尖叫,最终被一脚踹晕过去。
她昏昏沉沉地不知熬过了多少个黑暗冰冷的日夜,肚子一天天打起来,还不到足月,便被迫不及待的林凤兰逼着打了催产针,险些疼死在地下室。
“婶婶……晓晓疼……”白晓大半年没再开过口,如今疼的大汗淋漓,控制不住的抓住林凤兰的手,眼泪刷刷的掉,却换不来半分怜惜。
“用力!”林凤兰抽了她一个嘴巴子,惊喜道:“看见孩子的头了……用力啊傻子!出来了……”
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林凤兰惊喜道:“夭夭,是个男孩儿……你嫁入阎家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白夭夭喜出望外,抱着孩子就要去找阎寒爵,突然回头看向奄奄一息的白晓:“这傻子怎么办?”
“呜……宝宝!”小傻子望向婴儿的方向,张大嘴巴急促的喘息着,宛如搁浅已久的鱼,只剩下了最后一线生机。
“留着她,始终是个祸患。”林凤兰拖出一桶早就备好的油,毫不犹疑的点燃打火机:“让她去死吧!”
大火呈现燎原之势,迅速淹没了黑暗的地下室,母女俩抱着啼哭不止的婴儿,兴高采烈的离开……
五年后,北市。
天桥底下,人来人往。
“批阴阳,断五行,勘六合,测婚姻!”白晓一桌卦摊,一串卜龟卦眼,戴着黑色眼镜,盘坐在摊前,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