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帆，杨北心里却给其打上了一个大大的标签。
这种人，以后就算不能有什么大的发展，也肯定不会发展的太差，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很多人都会，但已经身居高层，还能说的这么流利，不简单。
接下来又说了几句，高帆起身告辞，要去高芒的办公室。
深深的看了一眼高帆的背影，杨北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这个老油条虽然不简单，但论起不简单，还能比得过他吗？
只要他成长的速度够快，高帆这种人永远只能在他面前弯腰赔笑，想要露出獠牙呲嘴，呵呵，没有机会的。
不知道高芒突然看到高帆来道歉，是个什么反应。
想到高芒，杨北的心仿佛有一只猫爪在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