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发出了怪笑。阴侧侧的,茅坑躲在老刘后面的身后发抖的更厉害的。
三个饿鬼,叫我们洗的干干净净,是不是晚上要找机会吃我?洗个嘚。
裤裆子里面还是黏糊糊的。
特么的,这可是保命的东西怎么可能洗啊?
“说的确实也是,这边就应该就是厨房了,几位三位竟然是找到了房子,那我们兄弟俩肯定是要做的事儿了,劈柴烧火的活,那就我们兄弟两人来做。
你们几位去房子里面先等着,一会儿就好。”
“那怎么行,你不是现在还伤着吗?那么重的活怎么交给你了?万一伤着了怎么办?”叫花子一听不乐意了,憋着嘴说道。
“不行,我们这三个虽然是叫花子,但是也懂得礼数,怎么会得让受了伤的人去做饭。
而且这几个癞蛤蟆,都是腌物,肯定是吃不惯,不过我们几个确实爱只好这一口。
老二老三,还不带着这位兄弟进去休息休息,我来做饭。”
叫花子表现的极为强硬,两个人不容分说,一左一右,搂着刘大哥的肩膀。
进了正屋,茅坑急着也赶紧跟了进去,却被留着就胡须的叫花子按着肩膀,留住。
只
觉得耳后面一阵阴风吹着,脖子里面冷飕飕的。
“茅坑你跟着进去干什么?你又不是重伤的病号,不就是碰破了脑袋。
也装起病来了。
哥几个又不笑话你。
搞得跟我说句话都不敢,过来跟我,搭把手。
到厨房里面,厨房里面米缸里面剩下的还有没有米,给你大哥煮点粥喝。”
“啊…啊…”被叫花子按着肩头,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凉透了。
阴阳眼中,那种极为恐怖的血淋淋的脸,就印在自己的眼前。
要多恐怖有多恐,差点就吓了魂飞魄散,可是为了小命,不让人家看出倪端。
偏偏就得强忍着。
“啊,什么啊?你神经了吧?哦,我知道你想偷懒。”
我偷个屁的懒啊,茅坑差点都扯着嗓子嚎了,想喊刘大哥救命,人家连头都没回,直接进去了。
说是见机行事,大哥你还真把我丢在这儿了。
一到关键头上,茅坑脑袋都不灵光,就是没被吓的时候,也没有灵光过。
呆呆的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一只手,抓着张林的手腕,清冷的寒意透身。
不自觉的,打了几个寒颤的,这他妈还是人的手,明明是死人的
手。
刘大哥碰自己的手,可不是这个样子,如体温一样的温度,而且我还在怀疑人家是个老妖怪,修炼成的,可真是大错。真想扇自己两巴掌。
“你还在这瞎,瞅着什么,进来。”
叫花子阴测测的,直接拉着张林,推开了厨房的门走了进去,里面黑乎乎的,茅坑心里面大呼,可能小命不保。
刚才刘大哥分析,他们想拿我们身上的东西来填补她们躯体的缺陷,不过现在有些限制。
现在把我们分开了。
是不是就容易了?
不知道该不该也跪着在地上求饶。
刚要张嘴哀嚎的时候。
却看到旁边的叫花子伸手一抹茅坑的双眼,自觉的小命不保,还他妈还坚持着什么,人家动手了,直接跪在地上磕着头。
“大哥呀,饶命啊,不要杀我呀,我知道你死的惨,但是这根本跟我没有关系啊,是那些匪兵惹的祸,我们也是被迫害而逃出来的。
你要说你应该去找他们。
我跟你无冤无仇,还给你老抓蛤蟆吃,就算是找个替身鬼也不要找我呀,我都是苦命的人,想必也知道我们现在混的难处。
求求你饶了我吧。”
茅坑,又是故伎重施
,紧紧的闭着眼睛,一个劲的在地上面使劲磕头,刚才稍微停留不流血的脑袋,现在是又是血流满面。
一个劲儿的求饶。
若是这场面被刚才提醒的刘大哥知道,可不要气死,但是没办法就遇到了这个猪队友,开始卖队友了。
“别磕头了,茅坑,真是糊涂,我救你们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害你。
我你还不知道吗?
看你没有吃的,就给你吃蛤蟆肉,看你没有住处,就收留你,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能会这么想我?
诅咒我死。
你是不是被蒙骗了?你抬起头你再看看我是谁。”
你那脸都成血葫芦了,茅坑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了,只把脑袋抵在鼻梁的地的板上,瑟瑟发抖,只求饶命。
“唉,你真是…”叫花子没办法,捏住他的脸,把茅坑弄了起来。
别看人家瘦骨嶙峋。
可是手上的力道极大,双指分开了他紧闭的眼睛,逼着他看自己。
搞得这份上的茅坑必不得已,睁开了双眼,紧紧的看着这一位眼前的叫花子。
现在他的脸上哪儿有,满脸是血迹的鬼像,已经变成了刚才第一次相见的模样。
满脸邋遢,长着揪着成了一
起的胡须。
“刚才你眼睛上,怎么抹了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