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么狠,那跟那个种,猪有啥不同?”张林被吓着了。
“种,猪,形容还差一点,就是种,猪,好吃好喝的供着,有后宫三千佳丽,个个如仙女一般。
不仅看着养眼,起码人家还能舒服一阵子。
你这倒是跟那种,把人扔在权势蚂蝗的罐子里面当血食。
吸干了精气,用不了多长时间,再多的药也补不回来,最后就成渣了。”老婆子露出不明阴侧侧的笑意,再配上她满是皱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尤其吓人。
“太婆你不会有种这种方法吗?虽然我爷爷做那些事不地道的事情。
但是我毕竟是后辈,你提点别的要求吧,我可不想被你养的缸里面喂蛊虫。”
我的老天爷,老子算是看出来了。
怪不得刚才老奶奶,一路上没动手的样子,就是把我骗进来,想要活捉。
给他那些千千万万的蛊虫配种……
生怕伤到了影响他的幼稚的后代。
这事是你让我爷爷来干吧,反正是他惹的你……
当即想张抱着葛秋姐夺门而去,可是双手正伸出去的时候,整个身子又被制住了,然后后面听了阴测测的声音。
“小娃子跑什么,老婆子事儿都帮你办了
,你也不回点礼,也是不合规矩吧。
那几个老流氓,老腌菜似的,没有一点精气,想必身上想培养那个蛊虫都培养不出来。
只能当老婆子在山寨里面养的几朵食人花的肥料。
那事迟早会找他算的。
小伙子,你的身体壮,老婆子,看的喜欢,能给自家的蛊虫找个这么好的男人。
就好比找了个女婿。
我看着喜欢,它们肯定是会喜欢的。”
庞大的阴寒之袭体,从落在肩膀上干枯的苍老的爪子,蔓延到了全身。
想想要接下来被逮住的下场,老子可不想成为那样,立刻调动全身的杀气去反扑。
“不愧是张家的好孙子,这一身死气倒是练的凝实,可终究是年轻,没有真正杀过人。
气候不足,缺少了那么点味道。
想在老婆的手上翻个跟头,还是省省力气,等会儿跟我蛊虫好女儿洞房花烛夜。”
身子的阴毒的杀气立刻变得如海量一般,直接冲毁了张林得顽固反抗,全身冷彻寒骨,像是落入九幽世界,整个意识都被冻得模糊。
想再次挣扎,可是还是被压的死死的,最后一点的清明,渐渐的磨灭。
在昏沉的意识中遭遇,脑海中变得非常混乱,
全身滑溜溜的,像是有无数条的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爬着。
想要睁开眼睛确实变得艰难,双眼皮的重千万斤,怎么睁,也睁不开。
在此意识的沉睡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张林脑海中渐渐有了意识,也越来越清晰,只感觉全身酸痛,没有一点力气,再次向缓缓的睁眼皮子。
有一股莫名的意志,始终坚持着自己,不要再沉睡下去。
进入眼帘的是重重叠叠的重影。
想甩甩脑袋,却发现没有力气,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眼睛里面变得清晰。
看着熟悉的场景,与昏倒之前一模一样,好像还是在屋子里,又感觉不像,眼前的屋子里面结了很多蛛丝网。
地上也密密麻麻的盘了一层毒物,只不过他们现在都一动不动,不知道死了还活着,张林现在没有多余的精神去探查它们的现在的状态。
而自己坐在一个大缸里面,里面泡着浓浓的黑水,粘稠的厉害,还有一股非常刺鼻的味道。
再次想挣扎一下,站起来,可是根本做不到。
操,真跟老婆子。所说的自己真成了养在缸子里面喂蚂蝗的。食物,可是自己现在面对的不是比那些更狠更厉害的蛊
虫。
葛秋姐呢。心里面唯一的担心的就是她,脑袋挪不动,只能挪动眼神,在不大的小屋子里面。
很快的看到了床上,躺着的葛秋姐现在还是昏迷不醒。
她现在的身上不再是光溜溜的状态,给了一张毯子。
其身上爬满了不少毒物。
个头极大。
但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了,还是怎么了。
“葛秋姐…葛秋姐…”张林嗓子沙哑的厉害,大声的呼唤,可是喊出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便不再呼喊,看样子不像是有什么危险。
如果老婆子连他都惹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想到这里面,心中又是一阵苦笑。
我现在都成这样。。
如何能要挟别人。
咬舌自杀,都不能。
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真是可笑,老婆子的医术,救命神针,比我强太多了,连胎儿都能救活。
别说我了,想死都不可能。
被弄成植物的人,估计不影响给蛊虫吸食,反哺出来的精气。
睁开两眼也不知道现在能做什么,只有赶紧恢复体力。
老婆子,有目的,不想把我弄死,缸里面粘稠的东西应该属于药物。
闻着刺鼻的中草药味儿,应该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