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讲狼外婆的故事,每次都不带变样的,你就这么哄骗女孩子的吗?”
凌乱头发被汗水沾湿粘在额头上,傲霜虚弱的眼眸平静中带着温情,盯着张林的侧颜。
“可我就会讲这一个,别的也不会讲。”再说我也没有哄骗…
爷爷他们小时候就给我讲就是这种故事,而且也从不带换的,尤其是夜晚的时候带有恐怖的氛围,特别有感觉。
尤其是我们这种盗墓贼,还在墓穴里。
拿着消毒水在伤口上进行冲洗。
“痛~”压抑着喉咙的嗓音,轻呼出声,止不住的颤抖。
蓦然之间,紧张的捏着被单的手。
“啊,姐,松手!松手!”张林的脸上瞬间出了痛苦的面具,腰间拱成了虾米,捏着我的肉了。
手上的消毒水哪能拿捏得住,掉在傲霜姐的伤口处。
她骤然一痛咱更痛。
“怎么了,捏痛了?”语气焦急。
有苦说不出,不知道方姐是有意还是无意,抬头看着她的脸很清纯,很无辜,嘴角却勾的笑意。
……我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有没有被捏坏,让姐看看。”
“别。”连忙捂住,逗我玩呢。如狼似虎,都不要这么猛好不好?
刚才
傲霜姐可是把指甲都抠进去,痛的很,估计都流血了。
“给我看看。”
“不行,绝对不行!”张林想要跑,却被抓住,敖霜姐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手上却抓住自己的裤子。
坐起身,发鬓缭乱,满身汗身之气接近,抬起修长的手指,捏住张琳的下巴掰了过来。
平静如水的眼眸中荡起了波浪,显示出了很强的占有欲。
猛的吻住。
张林很懵,慌乱之中碰到了傲霜姐的伤口,整个身子一颤,当即松开。
呼呼呼,喘着粗气,傲霜姐侵略眼神紧盯着自己。
那种眼神就像电视上里面的老色批,看见美女的模样,简直能把人的身上从上到下全都看得透。
紫青色的红唇,现在充满了血色变的殷红饱满,好像还没有吻够,渐渐的逼近。
还想吻自己!
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把手拿下去。”
“姐,你冷静,先把你腹部的伤治好了,再想别的好不?”
胆怯的小心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傲霜姐的腹部依旧淌着血,引人注目,不知道还有多少血液可流。
“伤,可以,等一会儿治疗,问题不大,但是看着你就是忍不住。”
“……”
再来都要
犯错误了。
这些年一直在忍受男女痛楚,老婆都有了,那事从来都没做过。
可是万分煎熬。
但就是不能碰,姐姐再主动,只要敢迎合,后果不堪设想。
“给点反应。”
低沉压抑的声音从喉咙中呢喃而出,伸出细长的手指,搭上张林的脸,不停的抚摸着,平静的眼眸中带着侵略而又带着天真。
慢慢的靠近了身子。
很欲,那种清纯无邪的脸带着欲,
“姐,不要,能不能放过了我…”在床上挪动着,后退,绝对不能迎合,否则将有不好的事情啊。
“你觉得呢,我是一个绘子手,死在手上的人很多,求饶只会更有感觉,除非…”敖霜姐欲言又止,齐耳短发下的眼睛实在是太厉害了。
就像一只懵懂的小鹿,清澈黑亮,又显得那么无辜,但是手下…动作老不正经。
“除非是什么…”张林口干舌燥的问道,但是问了之后感觉都上当了,不该问的,果然敖霜姐邪魅的一笑,整个脸庞再逼近了一分。
“除非想要达到我的目的…我在杀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看见你,忍不住冲动,我现在想杀了你,咬破你的喉咙。”
瞬间,张林的
脖子被咬住,疼痛的感觉瞬间传来,完蛋,敖霜姐病娇犯了,就不能跟她这么亲近。
否则真的要咬死我。
伸手去捅她的腰间的伤口。
剧烈的疼痛使她终于放开了嘴,张林也有喘息的时间,再次扑来的时候,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
另一只手摸在自己的脖颈处,黏糊糊的感觉,还好没咬到大动脉。
此时的敖霜姐也算是有了清醒。
“姐,你的伤口,好像变得更严重了。”被松开止血夹的伤口,猛的飙出来大量的血水,差点晕倒。
开始缝针,我不相信,还能乱想。
每一次穿针引线,那疼痛的触动颤抖。
艰难的处理完,拿起二爷爷给的金疮药,不知道有没有也过期。
在雾都生活这么长时间,这里的药店基本上都没有去过,那里面可去不得,随便一个治普通感冒的药都很贵。
穷的很,可不敢乱花钱。
用的都是每年回家是从家里面带来二爷爷特制的神药。
市面上根本买不到是独特的秘方,效果非常好。
帝国白药,都没有这个强,撒上去止血也就那十几秒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