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想卖多少?”
“冯爷爷咱们都是自家人,门面上那个一级文物人家估价要八千万,我这个见不到光,打个半折,再拐个弯。”
“两千万?”端着手中的水晶杯,脸上露出了狐凝。
“嗯嗯。”
“贵倒是不贵,要真是如你所说是真东西,我可是捡了个大漏,不过得拿回去研究研究,别人都不知道吧?”
“别人都不认识,必须用仪器,您老尽管拿回去,这东西真真儿的。”张林瞪大着眼睛保证。
“好。”
两个人在厕所里达成交易。
“冯爷爷你电话号码多少?我记一下。”连忙掏出手机,艹,昨晚上进水了,黑屏中。
“既然有这个本事,何不自立门户?”冯老眼中露出了怜悯。
掏出鼓鼓囊囊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大把的钱,还有张镶着金箔的名片,递给了张林。
“贤侄,今天兜里现金没带太多,供春壶恢复原貌的辛苦费你先拿着,等检查完,两千万会直接转给你。”
“冯爷爷,太多了吧…”手里捏着几十张红票票,这么多,有些吃惊。
“没事儿,以你的本事这点钱算得了什么?我记得锦家老爷子不是让你去
公司上班,我们这边来不来得了?”
“当然能来。”
锦家老爷子虽然有吩咐,可是他们下面的那一家子谁愿意我去?只要自己不吭声,人家巴不得我不来呢。
“那明天就来,到了,打我电话。”
“嗯嗯。”
饭后,吴教授和冯老醉醺醺的拉着爷爷盘问金山王墓。
吴萌萌跟李阿姨坐在一起,母女俩说着体已话。
自己成了最孤独的人,啥也不是的,杵在那儿。
偶尔吴萌萌的眼神会飘过来。
看的咱着总觉得胆颤。
得了这个地儿不能呆。
“孙子你这就走了?”被两大考古人员强行逼问的爷爷,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张林。
“再不走,我也走不了…”递过去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溜了,溜了。
小强维修手机店。
“不要再考验我修手机的本领,怕了你了,这台二手手机,收的一百块,就按成本卖给你了,别逼逼了啊。”
强哥火了,这个老年的手机不知道修的多少次,里面该换的零件基本都换了遍。
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穷的人。
“强哥真的不能再修了吗,能不能再看看?”
“你给我滚,算了,钱也不要白送你了,
走,走,走!”
“强哥一百块钱给你放桌子上了,你收着啊,别丢了。”
店里没有传来回音,张林把电话卡换上,找到最近的ATM机,把冯爷爷给的钱留下了三千块,剩下的钱分成三份,分别的打到别的银行账户卡上。
五个爷爷给张林养的习惯。
命格太奇,圈不住身外之物,如水中探月,看似离得非常近,但根本不敢碰,否则一切毁尽。
手中有多余,就会捐给有需要的人,已经成为刻在骨子里面的习惯。
嗡嗡嗡,兜里的手机振动,看着屏幕显示,是小敏姐打来的。
“大叔,没想到你竟然跟我妈有一腿!”接通电话,对面急着传来一通清脆好听的声音。
?张林有点懵。
“给你三十分钟,到我家来接我,若是没到,后果自负。”
电话挂断。
呆傻了一会儿,终于想起对面的声音是谁,是小甜甜。
想想昨夜的荒唐事,我勒个天哪,去还是不去?
她们母女俩摊牌了?
要是小敏姐误会我泡她的女儿,我靠,会怎么看我!
慌慌张张的回到了忆林阁,把茶壶放进了药池浴里,连方姐都没打招呼,直接骑着电瓶车回到了
婚介所,丢下车,开着布加龙,在牛爷的大骂中扬长而去。
三十分钟后,丰城街,
“哼哼,刚好三十分钟算你走运。”
黑色的毒瘤跑车稳稳的停到了路沿子旁。
“小甜甜?”
梳着韩系丸子头的妙龄少女,白嫩的脸颊紧贴着打着圈儿的微卷的绣发。
一身清凉的吊带,连接到膝盖处,踩着水晶色的高跟水晶凉鞋。
挎着包包,撅着粉唇,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开门。”
昨夜初识,已然觉得很美,夜晚的朦胧下,没有留意细致之处。
今天可是全看得清清楚楚,果然跟小敏姐非常之像,就连气质,还有那小巧的琼鼻,薄薄的粉唇。
“去哪儿?你妈呢?”张林没有打开门,向四周看了看,没有见到敏姐的影子。
“哼。”黑溜溜的大眼睛恨恨的看着张林,抬起细长的小手把包包甩入车内,坐在车门上,也不顾春夏的风光,直接翻进车子内。
“原来她当年口中说给我找的爸爸竟然是你。”
“……”张林窘迫。
小姑娘不仅穿着这么清凉,竟然后背面也是裸背装,光洁无瑕。
扭过头,非礼勿视。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