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出来了没有?”五爷爷扣扣鼻孔。
“火鼠皮的毛发?”厚厚的泥垢下冰透如凉,鬼眼七怀疑的问道。
“那粗的跟线头子似的,能有我这个细,不懂就不懂,喊声爷爷听,我就告诉你。”五爷爷很得瑟的说道。
“雪山蜘蛛丝?”
“食人蛾的茧子?”
“雪蟒筋?”
“去你妈的,老子不玩了,你身上就是死尸身上的真丝蚕被,缝剪的衣服,别不承认。”
吐了一口痰,鬼眼七怒骂。
“不知道就不知道,骂什么什么人,没素质。
要不花了一亿,把水晶杯买下,爷爷也不用叫,而且也不亏,我告诉你答案如何?”
拿起水晶杯在老头的面前晃了晃。
“做梦还一个亿,天王老子来了。”龟眼七冷笑,眼角充满了蔑视。
“事实上就是死尸身上的真丝蚕被,水晶杯老子就是不买,就是玩,奈我如何。
我不相信还能卖到别处,这条老街内,除了专家能拿仪器鉴定,还有谁,能用眼睛看得出来,证明它的价值?
就像你身上穿的,你怎么证明,它不是真丝蚕被!”
五爷气得够呛,“特么你小子,这么大的年龄还耍赖!”
“小枚
看到了吗?他是什么人?赶紧辞职,不要被这老头祸害,到我们婚介所干去,爷爷给你总经理的职位,店里第二把手如果不想做的话,店长也给你,我孙子给你打工。”
“小枚他们可是盗墓贼,像你这么如花,漂亮的小姑娘,当心被拐到山窝窝里面当媳妇,到时候可真的哭都哭不出来。”
“你…”
张林捂脸,这两个老人还真是对上眼:“方姐我今天还有事,我先带爷爷走,有事以后再联系。”
现在店里这种情况确实不适合,两个老人待在一起,否则真还要气出病来了,眼中含着幽怨和不舍。
“小林子,你那水晶杯如果想卖就留着姐给你一个亿。”
“不了,姐,这是朋友拿过来的,我只是帮忙问问价。”鬼眼七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张林岂能听不懂。
要怪就怪,手中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好,拥有国宝的价值,但造型实在是太过于普通。
自己玩又没有收藏的价值,拿出来装逼又怕被举报。
确实很难搞。
拉着爷爷就向外面走。
“孙子你干啥呀?我还没给他吵够,这小子,老子非打一顿,让他承认不可。”爷爷很不服气。
“还有
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
让我帮一个老人揍另一个老人,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两个人在吃醋,我是秀逗了?去干这事。
“爷爷你不是说要找富婆吗?小枚姐又不是富婆,你老缠着她干嘛?”
“只允许你看到锅里面想着碗里碗里的,不中我有?你爷爷,也要开后宫!”
“哈!”张林站在原地瞪着眼睛,呆愣了好一会,弱弱的说道:“随你老开心吧,咱家的啥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你这傻表情,对爷爷这么没有信心吗,要不是我们老张家的命格的缘故,孙子岂会只有你一个?让你这个小子在这逼逼歪歪。
说吧,拉我这么急有啥事?”爷爷坐在门槛上不想走。
“你又忘记了,李阿姨专门吩咐我们俩今天要去吴教授家里面道歉。”
“就那个穿巡捕的衣服那个婆娘。”扣扣稀疏的脑袋,“能不能不去?”
提到公家的人,爷爷就变得比较怂。
“那怎么行?你当我愿意去,李阿姨是比较严肃的人,说过的话,若是不照办,今后有我们两个可有苦果子吃。”
张林也很怂,爷孙俩坐到了门槛上,露出同样的哭脸。
让盗墓贼跟公家
的人在一起,呼吸都不敢多喘两口,怕被人家发现,污染正义的空气。
“走吧…”早去晚去,还是挨上一刀。
爷俩凑了三十块钱买了箱AD钙奶,损失了全部的家当,认错总不可能空手去。
“孙子这些年咋混的,起码还是个老板,怎么兜里连个十块钱都掏不出来,二十块钱还是我凑的。”爷爷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都捐了,你们大捐,我小捐,兜里不敢留钱。
本来还有两千块钱,留着给香奈发工资,结果一个买了茶壶,另一千块钱甩给了猿标,啥都没了。”
最近女人缘太好,破财破的厉害的很。
“就那两千块钱还有脸提?”吴教授的店也在老街上,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两个人也没有骑电动车直接走过去,路上瞎扯蛋。
“说的跟你有是的…咱爷是俩都是一家的,也别吹牛逼,谁不知道谁呀,而且我也没有往少往家里寄。
爷爷等一会儿见到吴教授认错态度一定要诚恳,还给我介绍工作,臻宝鉴定节目,一场一千块钱绝对不能搞黄,否则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看你这出息。”
“你爷爷你能不能不要拿
这种眼神瞅我呀。”
“你甭管。”
如今家里又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