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意见,但他是局外人,不懂公司,让其去缅川,管理矿脉,不就是害了他。”
“夫人,那个地方这么危险,当然是我去了。”八指手中夹着雪茄,按住屈文静椅子上的两个把手,整个脸贴上去。
在其耳边吐着热气,低声说道:“除了张林,谁坐我俩都不放心,我怎么可能让他去送死。”
屈文静皱着眉头,把脸别开。
“什么!大哥,你要去那种鬼地方。”老四站起身。
“缅川矿上出现了问题,不是出不了货,而是出了货被人家搞走,我不去,兄弟们投了几千万,加上我投了几个亿,全他妈打水漂了。”八指直立起身,弹弹烟灰,咪咪眼中,全是杀气。
“货被搞走了!”在场的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大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货都被掉包,所以这么长时间一分钱都没见到?!”几个凶狠恶煞的公司大佬拍桌子愤怒的站起身。
“嗯。”
公司人员目光都移向端坐在椅子上的某人。
“我们绝对没动。”满脸阴郁的胡子哥,皱着眉头,手不知不觉的移向了
腰间。
“cnm,”老四抓起桌子上,茶壶在桌上磕破,整个身子都冲了上去,:“早tmd看你不顺眼了,我们还能说假话!”
当即脑门上抵着把家伙,顿时不敢乱动。
“往后退,全都往后退,老子可是将军的人,敢伤我一根毫毛,试试,在缅川的任何生意,全部都别想要!”
“胡子哥,是在威胁我吗?已经警告你一次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老五!”
唰!空气传出破空之响,抵住老四的脑袋握家伙的手,齐整整的断裂,掉在了地上,而不远处的墙壁上插了一把明晃晃的尼泊尔刀,嗡嗡的颤动发响。
鲜血顿时狂涌而出,胡子哥举着自己的断臂,瞪着眼珠子,满脸惊恐的吼叫,“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手nm。”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老四手上破碎的茶壶狠狠的插在全是胡子的脸上。“你个狗杂碎,敢拿家伙,拿呀,拿呀!。”
“老四,留条命,还有用!”
“是大哥,cnm!老子钱你们也敢动!找死。”不解恨的又在身上踹几脚。
“啊,啊,
啊,我们没有!”
“没有,还不承认?等一会儿给你看个好东西。”八指笑眯眯的蹲在了胡子哥的身前,捡起了地上的断臂,丢在他的脸上。:“别怪我们不讲情,不给面子,是你们破坏了规矩,兄弟我也不好做,不过不要担心,不会要你性命的。”
拍了拍胡子哥的脸,对周围喊道:“把胡老板带下去疗疗伤,看管好了,这事还要找将军说道说道。”
几个黑衣小弟围过来把胡子拖出了大厅。
众位大佬重新回到了座椅上靠着,抽着烟,满脸怒气。
“这些兄弟们都看看。”八指哥靠在椅子上,身后的小弟递了份文件。“我们做事儿都是从来讲证据,不坑害兄弟。”
几十张照片甩在桌子,各种原石,从矿洞运到的出石料运到卡车上转手又拉去了别处,再有买家解石。
“自家兄弟做了标记,他们偷偷出矿石卖出去之后,我们又买到手中,有的几百万,品种好的有几千万,光初步算算,这一年我们损失了几个亿!”
“艹!几个亿!特么的!缅川我也去,干tnd,我们的钱
他也敢动!”老四拍桌子吼道。
“还有我,吞了我们的钱,即使在国外,老子也把他们的牙全都打掉,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金主的手都被砍断,老八的心思也不敢乱飘,连忙表态。
与此同时又站出来几位,14把交椅,表态的有6位,都是八指入赘屈家之后这几年掌握的势力,剩余的几个老家伙都不敢表态。
屈文静脸色也露出了阴沉,纤细的的手指捏的惨白。
“都坐下,你们都去了,生意怎么做?所以这段时间我会带几个人手去帮忙,家里的事儿就交给夫人了,还有张林,大家鼓掌。”
哗啦啦的巴掌,在议事厅里面响起。
干,怎么又扯上我了?“我又不懂。”张林傻眼了,连忙拒绝。
“哈哈,妹夫,我说你能当这么大的重任,可不是抬举你,关键是兄弟们都服你,我八指也相信,敢把老婆和妹妹都交给你照顾,若是回来之后,发现老婆和妹妹有什么损伤唯你是问,走,大家伙去吃饭。”
“八指哥,八指哥。”
“阿林别叫了,都是正经生意,老四我想插手都
插不上。”光头老四搂着张林的肩膀猥琐的说道。
“我不是说这呀……”信你的鬼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
八指一挥手,大家伙都开始哄闹,根本不听张林解释,簇拥着去外面搞宴会不知道都是从哪涌来的,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开始了户外大happy!
张林跟他们在一起,完全格格不入,连酒都不敢喝了,更不敢浪,否则他们哪有我玩的开。
不开心……
想早点回去的,此地,离婚介所是有点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