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他们父女俩拿回东西捡,真是不容易,张林差点就泪流满面,看来把吴萌萌堵进男厕所这个策略是对的。
臻品鉴宝,如今新兴起的鉴宝节目,老少皆宜,异常火爆。
由于古董的行情暴涨,去鉴宝的人非常之多,基本上家里只要有个老物件都拿去看是真是假,想一夜暴富。
即使没有也要从后山捡块奇形怪状的石头去鉴定,看是不是宝贝。
那场面啊,来自全国各地,黑压压到处都是人,自己这个身份去了也不可能坐在太师椅上当大师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只能在外面人堆里把把关,那不累死人,但吴教授提出来的,又不好拒绝。
“一场一千出场费。”看着对面纠结的脸上,知道这小子穷,吴教授说出了价格。
“什么时候去!?”简直是直击肋骨,一场一千块钱,我能干到你破产!
“估计就这几天,来了消息会给你打电话,这事儿谈妥了,走,跟我一起找萌萌去。”吴教授这才想起了她的宝贝女儿。
emmmm,刚谈成了一千块钱的价格了,飞了,今后与他们父女俩见面还有被打断腿的风险……
“吴叔叔…我们俩一起耽误时间,你去那头,
我去这头,找到了,打电话…联系…”脸上扭成苦瓜脸的张林,还得硬着皮头装下去,不能暴露。
“这小妮子玩性也太大了,找到她好好教训一顿…”吴教授急匆匆地离去,根本没想到罪魁祸首就在旁边。
嗡嗡嗡,兜里的手机嗡嗡之响,掏出来显示屏,正是爷爷打来了。
“孙子爷爷顶不住了,刚来几个大爷大妈到菜园的浇地,听到厕所的求救声,把我当成人贩子,正拿着粪叉来在后面追我,好了没有……”
“抓住那个老变态…别让他跑了,光天化日之下…敢祸害小姑娘…”
“抓人贩子…”
张林暴汗。
“撤!撤!撤!已经得手,爷爷忆林阁见!”
“孙子这事儿不是人干的,老人的一辈子的名声,全被你小子毁了。”半个时辰后老爷子仓皇的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另一只脚搭在桌子上,显然累的够呛。
“你老消消气,这不是被逼无奈……”幽深清雅的太子府大厅爷俩都狼狈不堪,要不是有接应,差点被堵住。
端了杯凉茶,张林仰着脖子咕隆隆地干完,又硬着头皮把还在嗡嗡响的手机电池抠了,跑到老人身边捏菜叶子。
“最近看来不能出门
,整个街坊都认识咱俩,想不通怎么从人贩子,又变成淫贼。”那鸡飞狗跳的,整个街坊都动员了起来。
“哼!”老人显然气儿还没消。“东西拿来我看看。”
“诺,是这个不?”
“你小子眼力还不错,没丢下,爷俩确实看的是同一样的东西,大彬的龚春壶,亲家上的寿宴也算是能拿得出手。”摩擦在手中如树瘤的紫砂壶老爷子没好气的哼道,但摸了一手油又扔了过去。
“嘿嘿,爷爷们教的本事那可不敢丢。”张林连忙接住,转身问站在旁边的小枚姐:“小枚姐,这里洗澡方便吗?能不能带我爷爷去洗个澡?”
“当然方便啊,方姐已经给你们安排好房间。”小枚唇红齿白,嘴角露出浅笑,也是美煞动人。
“那个…我先上去把收来的东西做下后续保养。”张林慌忙避开。
小姐姐们不都不知从哪找来的,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就连说话也温柔的不行。
“老爷子这边请。”
老人很不争气的眼神都变直了,魂儿已经被勾走。
上了二楼,张林把手洗净,稳定心神,开始了工作,用小毛刷在收来的青铜器上像考古人员一样,细细地清理着。
不同
的材质,不同的年代,也有各自不同的保存方法。
除尘是最基础的一步。
接着拿出包药粉,散发着浓烈的中草药味,放在清水之中,把青铜器和紫砂壶分别放入浸泡。
这一忙,就到了晚上。
“啊…猿老板,你放尊重点,不然我报巡捕了…”
“报啊,报啊,爷就喜欢叫你这样的,方嫣跟你一样死犟,早点跟我不就好了,现在落了这个下场,正在被锦家的那批老头子数落,现在忆林阁已经交给我打理,现在我就是你的老板,如果不想做,明天就滚蛋!”
“啊…呀…救命!”
“猿标干什么,住手。”在楼上听声音就知道是这个骚猴子精,走哪儿都一身尿骚味儿,别看此人猥琐,却是方家的女婿,其背景也非常不简单。
猿家掌握着海外极其庞大的古董的销售的渠道,然而方家想打破国外销售市场想搭上一条线,对其极为巴结,明明把女儿嫁给他了,还任由其骚扰方姐。
“小白脸,没想到你还在这儿。”穿着一身红,骚包的猿标,抬起脱毛的脑袋,满是黑眼圈中的眼睛露出了不屑。
收回摸在小枚姐大腿上的毛爪子,吊儿郎当的夹着嘴中的雪茄。
“
方嫣那个臭娘们怎么会看得上你这个软蛋,听说这事儿就是你惹出来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