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安言简意赅道，“香水工厂的机器设备，以及工人都全部到位，剩下的就是需要我这个技术顾问做指导。”
说完她杏仁般的大眼睛看着陆如是，陆如是被她温柔的眼神看得热血沸腾，“嗯，你要说什么？”
“我需要亲自去工厂车间看一下，做一个相关的试验，然后列出相关注意事项。”
陆如是意外看了她一眼，“你懂如何操作机器吗？”
程十安摇摇头，“我才收到机器设备的使用说明书。”
“光看不练不行，我们得亲自去工厂看一下，上手操作，才能有深切的体会。纸上谈兵终觉浅啊。”
听着他文绉绉的话，程十安有些不喜欢，“你咬文爵字，掉书袋呢？”
“也不是，就是想要改变一下气氛，我发现你紧张了。”
陆如是小心翼翼道。
“谁说我紧张，我就是在考虑去工厂的事情。”程十安才不会跟陆如是承认，她确实有些小紧张。
“我陪着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