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是特意卖了一个
关子。
程十安这下彻底放心了，为了感激，就说：“我给你做好吃的吧。”
陆如是当然不会拒绝。
……
程旭那边，却遇到了难题。
窗口里面的人告诉他，“手续不齐全，没法办理申请破产。”
程旭一愣，“这不可能啊，我准备的手续都是齐全的。”
“抱歉，我们办不了。”
那工作人员说完，程旭就被后面的人给推开了，他们早就急着要办事了，偏偏程旭就在前面赖着不走。
程旭本能要发怒，但随即想到了什么，还是忍了下来，匆匆离开。
……
程十安这边气氛却是刚好，程十安给陆如是做了一堆好吃的，陆如是也不客气，全都照单全收。
谁叫这些东西都是他喜欢吃的呢。
陆如是看着她故作镇定，实则忧心的样子，不由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他办不成手续。”
程十安歪了歪头，比划道：“你这么笃定？”
“当然。”陆如是反问，“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吗？”
程十安当然是相信的，这才彻底将提到了嗓子眼的一颗心放在肚子里。
“你只管等好消息就是。”
陆如是镇定自若，丝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