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
，姜业就来了，脸上带着调侃的微笑，“昨晚睡得怎么样？”
陆如是松了松领带，挑眉道：“这两天让你盯着程旭，有什么发现？”
姜业脸色凝重，“昨天他去找太太了，威胁太太赶紧回公司，不过太太没有答应，他离开之后又想着要如何才能维持好公司，只可惜到处找人到处碰壁。”
“还是要盯着，难免会有人不识趣，愿意帮他。”
“其实不用盯着也没关系。”姜业笑嘻嘻的说道，“很多老总都已经收到了您的命令，没有人敢帮他的。”
陆如是不置可否，“总之要谨慎些。”
“是。”
就在这时，沐三月打来了电话，“我已经整理好了利润表，你看什么时候你有空，我给你送去，顺便还有一个新的资料要给你。”
“你去吧。”
陆如是挂了电话直接让姜业去。
姜业知道陆总不愿意见沐三月，就代替他去了。
结果半个小时后，姜业回来了。
手里还带着一份新的资料。
“都谈好了？”
“谈好了。”
陆如是却一眼就发现了姜业的不对劲，立刻意识到可能是有事情发生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姜业欲言又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