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总瞬间萎靡在地上，满心绝望。
离开了酒店，两人上了车，鼻息间是车子里香薰的味道，陆如是看向程十安，“程青瑶到底说了什么，让你非来不可？”
哪怕明知道，程青瑶不可信，还是要来。
程十安比划道：“私人秘密。”
陆如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不说，我也知道。”
程十安惊讶的看他，小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问，他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你的闺蜜，林锦溪。”
陆如是语出惊人，程十安猛地看向他，看着他的侧脸和臂膀，似乎有那么一丝熟悉的感觉，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有没有可能，他是自己的初恋？
程十安沉默了一下，用手机打下一行字：“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人跟我告白，那个人穿着一身休闲服，长身玉立，俊美温柔，跟我许下了一生一世的诺言。”
她边说，边观察陆如是的脸色。他脸色平静，似乎只是在听故事。
看来不是他。
程十安莫名的有些失望。
陆如是微微侧头看向窗外，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像是一块大石头压着，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从她口中说出来的那一幕。
他从不曾忘记。
以前是甜蜜，现在却只觉得屈辱。
忽然，手机响了，是林锦溪发过来的短信：【哀家回来啦，安安，速来接机！】
程十安陡然笑了起来，真是说谁谁到，刚好她也打算要好好问问锦溪，关于初恋的事情，正想着，忽然林锦溪的又一条短信过来。
【哀家要吃你做的饭！】
【好。】
程十安立刻答应。
她收好手机就看向陆如是，比划道，“我要去机场，接我朋友。”
陆如是嗯了一声，脸色有些暗沉，“我公司还有事，让司机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