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缠！”
结果话刚说出口，就被陆如是给瞪了回去，她顿时噤声。
程十安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说是谁的都不行，陆如是一直都有派人跟着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都一清二楚。
无论她说是谁的，恐怕陆如是都不会信，而且还会当场揭穿她！
到底应该说谁？
沈寄舟刚做完一台手术下来，听说医院里来了新的病人，而且还是他的熟人，就立刻去调查资料，结果看到是程十安，就立刻跑到病房去看她。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争执声，连忙推门而入，看到陆如是抓着程十安，这是在欺负程十安啊，连忙上前去救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陆如是根本不理会他，直勾勾盯着程十安，“你说。”
程十安一咬牙，指着沈寄舟——
霎时间，所有人都看向沈寄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