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安也不是傻的，比划道：“那你先告诉我一部分，我才会找陆如是要钱。”
程旭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狡猾，只好露了点口风，“不过在资金到位之前，我能说的不多，我只能告诉你，你曾经有一个初恋男友，是个穷小子。”
“然后呢？”
程十安露出几分急切。
程旭却不再说了，“我只说到这里，你想知道更多……”
他捻了捻指尖，做出一个数钱的姿势。
程十安莫名想到了自己最近梦里的那个男人，难道这个看不清楚脸的人就是她的初恋男友？
再看程旭老神在在，俨然不会再多说了，她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这样就对了。”程旭很满意，“程家好了，你才能好，好娘家对于一个出了嫁的女儿来说，是很重要的，有好娘家，你才能挺直腰板，在婆家才不会受气。”
程十安不置可否。
不远处的巷子口，一个人影闪过。
陆氏。
有人敲门，陆如是说了声，“进。”
姜业走了进来，欲言又止。
陆如是抬眸，“有话就说，没话就出去。”
“陆总，那边传来消息，说夫人和程旭在外面见面了，两人不知道谈了什么，看起来，程旭似乎很满
意。”很难不让人想到两人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陆如是眼神幽暗，一言不发。
姜业也不敢再多说。
到了下班时间，陆如是准时下班，刚一进家门，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味，往厨房一看，果然就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在忙碌，随着一盘又一盘的菜端上来，香味越发浓重。
陆如是一言不发去洗手。
程十安站在桌子边上，满意的看着一桌子菜，都是自己的杰作，她将围裙摘下挂在椅子上，等陆如是出来，就冲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吃饭！”她做了个手势。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做这么多菜？”陆如是不动声色问道。
“没什么日子，只是我饿了，反正都要做，肯定是要做好吃的。”程十安用手语比划完了，才伸手去拿筷子。
陆如是也不在说话，两人就安静的吃饭。
吃完了饭，程十安主动去收拾碗筷，忙忙碌碌的宛若小蜜蜂，在客厅和厨房里翻飞。
陆如是瞥了她一眼，拿了报纸到沙发处看，余光却若有若无的落在那个倩影身上，程十安是一个很认真的人，她总是专注的做一件事情。
等看她收拾好了，陆如是下意识的挺了挺脊背。
程十安从
他面前经过，拿了喷壶，跑去料理客厅角落里摆放的大。大小小的盆景，她认真地浇着花，陆如是膝盖上的报纸已经被扔在了茶几上，目光紧锁着她。
轮椅的声音逐渐靠近，程十安垂头就看到陆如是，他冷着脸开口。
“你是把自己当成佣人了吗，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呢？想让我怜惜？”
程十安放下喷壶，比划：你想干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又开始找她麻烦了？
“给我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程十安有点懵，小脸上都带着疑惑。
“你那天去医院，都见了谁。”
陆如是望着眼前的盆栽，伸手去抚摸绿色的叶子，说出来的话漫不经心，却也透着一股凉意，莫名让程十安有种感觉，若是回答的不好，大魔王又要发难。
她比划着，“清者自清。”
陆如是冷笑，“这句话在我看来，就是既定的事实，无从解释。”
程十安偷偷翻了一个白眼，对他有点无语，但没敢表现出来，只小手比划着，“我去医院是去复诊，这话我只说一次，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保镖。”
“如果有心要见面，保镖也是有可能被蒙蔽的。”
程十安皱眉，解释不通，
索性放弃，摆出一副随你便的样子，“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陆如是脸色更冷，“看来，你是承认了。”
他转动轮椅，靠近了程十安， 一把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用力毫不留情，程十安疼的嘶了一声，挣扎着要把他甩开，不知不觉眼中充满泪花。
陆如是一怔，随即像是触电般松手。
程十安气得不行，却忽然鼻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心头的怀疑越发浓重。
陆如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要去转动轮椅，程十安一看就有点急了，她还想试探一下呢，来不及思考就伸手抓住了陆如是轮椅后面的把手。
他回头，目光幽深，“干什么？”
程十安猛地松开手，揉着自己的手腕，给他看手腕上的红印，一只手比划着，“你应该给我道歉，刚才你弄疼我了。”
陆如是盯着那红印微微皱眉，明明也没有用力，怎么就红了？
“娇气！”
程十安磨了磨后槽牙，忍住咬他一口的冲动，懒得跟他说话，气鼓鼓转过身去摆弄那些花草。
架子上放了薰衣草和茉莉花，她只轻轻地摆弄了一下，一股清新淡雅的味道弥漫开来。
陆如是原本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