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眉头微展，竟然是小凡。
小凡平日里最讨厌姜林海了，为了她竟然和姜林海主动说话？
“好不好？”姜林海又试探的问了一声。
巧了，这正合她的意。
姜清挑眉，退回沙发边坐了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我有个条件，去哪个部门工作，我自己说了算。”
既然姜林海有事相求，那她就得掌握主动权，姜氏是做机械生产的，从设计部门到生产部门再到财务部门甚至销售部门，每个环节都有空子可钻，每个环节都得查！
想要尽快找到姜氏的漏洞所在，她必须每个部门都要涉足。
这种离谱的要求，姜林海自然不愿答应，犹犹豫豫支支吾吾，一副他做不了决定的样子。
姜清看见他这副样子就烦，甩了个白眼就要走开。
见救星要走，姜林海赶紧松口，拉这姜清只点头，“好好好都依你，只要你肯帮爸这个忙，你乐意去什么部门就去什么部门。”
这话听得满意，姜清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成交。”
“这个文件你拿着，找机会给霍总看看，让他签下这个合同，就全靠你了！”姜林海激动的把文件塞到她手里，顿时让沾沾自喜的姜清瞬间傻眼。
？
？
什么意思？
她还要和霍云祁打交道？
“霍氏？你要和霍氏合作？”
姜氏企业是什么量级的，他心里没数吗？
要是放在几年前，姜氏或许还能够格和霍氏合作点小型项目，但放在现在……
啧啧。
不自量力。
“我可不能保证他能签合同。”姜清压根不想接这个活，现在的她直想离霍云祁那个“有妇之夫”远远的。
这明显的退堂鼓语录不仅没有让姜林海知难而退，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爸不用你保证，霍总对你那么好，肯定能签。”
……
为了能攀上霍氏，姜林海恨不得姜清当晚就住进姜氏公司。
第二天一早，姜清以空降监事的姿态进入姜氏，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入职第一天，她直接去了工程部，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遍机械生产过程，没发现什么错漏之处。
她精心细致的寻找姜氏的犯罪证据，可姜林海一点也沉不住气，上午还没下班，就催着她去霍氏谈单子。
虽然不乐意，但姜林海毕竟是姜氏的董事长，想要在姜氏多待几天，她必须学会耗住姜林海。
学乖一点，自然会让他放松警惕。
午饭没吃，她直接开车去了霍氏，早先于洋
就叮嘱过前台她的身份，所以她想要进入霍氏企业简直轻而易举，长驱直入直接去了顶楼。
很可惜，这一次她也被拦了住。
“不好意思姜小姐，总裁吩咐过，他的办公室您不能随便进。”于洋堆着假笑，模样有些无奈。
这种招惹美女的活总让他来做，实在是他难了！
“我？”
“他还专门吩咐我不能进？”
姜清很会抓重点，当即不屑嗤笑。
这个霍云祁，真有意思。
“不进就不进喽，我就在这里等他，麻烦于助理通知他，我是代表姜氏来谈生意的，正事。”
姜清不卑不亢，轻松的丢下这话，就朝走廊窗口走去，轻松自在的仿佛这里就是她的家。
遇上这样难缠的人，于洋简直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重重的叹气，小跑着进了会议室。
今天是开董事会的日子，霍氏董事齐聚此处，听部门主管汇报季度工作，满场不缺的就是白发苍苍的霍氏企业长老级人物。
于洋蹑手蹑脚的走近，凑到霍云祁耳边和他交代姜清的事。
对方好像听不见似的，面无表情的摆手示意于洋滚出去。
“总裁，姜小姐她……”于洋苦着脸，两头都不敢得罪。
“随她的便。”
既然
她不肯走，那就在霍氏等着好了。
一想起昨晚的事儿，他就气得牙根痒痒。
不止如此，随之而来的还有深深的不可掌控的感觉，他的心情仿佛在被她牵着走，喜怒哀乐都难以控制，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过是一段三个月交易而已，生意结束，交际也应该随着结束。
于洋是传话筒，也是受气包。
从会议室一出来，姜清就围了过来，似乎很期待霍云祁的回应。
“总裁说他不会见你，你想等就等着吧。”于洋一五一十的传话，搞得姜清瞬间黑脸。
真无语。
今儿她还非就不走了！
她没好气的瞟了于洋一眼，直接在会议室外的走廊角落坐了下来，吊儿郎当的含着棒棒糖，一副不良少年的样子。
董事会事项多，足足开了两个小时还没结束，霍云祁越听越不耐烦，脑子里萦绕着的全都是姜清的影子。
于洋也不会说话，直接就把姜清那坐在角落的可怜样告诉了他。
他放心不下，当着众董事的面猛就站了起来，快步离开了坐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