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无数次这个人的身份,总算冷静下来。
“好,战总。我不需要任何的帮忙,
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战薄深黑眸紧盯着病床上的女人,“呵,你赶我走?你觉得,我是你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不是。”江果果被子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面上波澜不惊,“可是我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办法跟战总聊工作,更何况这个项目,也不是由我负责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去找陆如风吧。”
她这种淡淡的语气,无形中在竖起一道墙。
而且她承认了,是她主动不想管这个项目的,是她让陆如风负责的。
战薄深很讨厌这种划清界限的感觉,甚至油然而生一种无名的火气。
他慵懒地往座椅身后靠去,勾唇笑着的样子难得有些无赖,“我还就不走了,你能把我怎样。”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怎么样。
江果果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通红的眼眶里有一瞬间的愣然,随后苦笑着叹气。
“战总这样为难我有什么意思呢?”
她真的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打拉锯战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战薄深不是顾寒煜,顾寒煜已经死了。
所以她和他之间……除了工作,也不可能再有任何多余的交集。
干脆直接了当的挑明好了。
“我的丈夫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