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宴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的全部心思现在都放在了陆修言的身上。
两个小时过后,麻药的药效渐渐散去,陆修言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陆大哥!你终于醒!”
池欢声音嘶哑,惊喜的喊道。
闻言,陆修言转过头,看到池欢的瞬间,他笑了笑,随即面色猛地一沉,“你怎么在这里?沈宴呢,他没有陪你吗?”
“我没事!沈宴他……应该回家去了。陆大哥,你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池欢摇了摇头,连声问道。
陆修言淡笑一声,“没事,这种小伤口我早习惯了。”
当年父母早逝,留下偌大的家产,陆修言为了能守护住这份家业,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
枪伤而已,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小意思。
可听了陆修言的话,池欢却心里一片酸涩,握着他的手不想放开。
“好了,我真的没事,你还是先回去吧。”看不得她这副双眼含泪的样子,陆修言笑着将手抽了回来。
可池欢却摇着头,“不行,我一定要在这里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