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声，瞧向睚眦。
“你要是想分本宫的钱，肯定没有。”睚眦以小兽之心度君子之腹。
它猜对了。
姜小龙无奈地叹口气，“顶账总行了吧，我欠你的一百万一笔勾销。”
“哼，想得美，最多顶两千块。”睚眦伸出两根爪子。
在姜小龙的眼中，睚眦变成了赤果果的黑商，“你疯了？你也太抠门了吧，五百毫升的血，就值两千？咱俩各让一步，五十万。”
睚眦冷笑，“一万。”
“四十万。”
“两万。”
“三十万。”
“三万。”
“二十万不能再少了，你有那么多钱，你格局就不能大点吗？”
“十万，多一分免谈。”
经过讨价还价，姜小龙减少了十万块的债务，还欠睚眦九十万块。
随后，长夜漫漫。
直播不需要他，筛选私信也有人做，姜小龙有些百无聊赖。
他坐在窗前，看着城市的夜景，心思飘飞，“如果把睚眦从十楼推下去，能不能摔死……，危险动作，谁模仿谁傻逼……”
到了十二点，他不管别的，自顾自躺下睡觉了。
凌晨四点多，被睚眦一枕头砸醒了。
姜小龙惊悚地醒来。
晦暗的灯光中，一眼看到睚眦大丑脸，他几乎要嗷的一声叫出来。
认识睚眦这么久，仍是有点不习惯。
颜值二十二分，可以想象睚眦有多丑。
姜小龙的心砰砰乱跳，他咬咬牙，“你有病吧。”
睚眦断然点头，“对，有病。”
“一天当不上一姐就浑身难受的病。”
“赶紧起床出发，有老铁发来情报，说在川市有一份邪恶力量在逃窜，神奇部的人两天了还没搞定，该咱们上场了。”
睚眦看了看爪里的枕头，再一次砸在姜小龙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