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以了解详细情况?”闫元青正色道。
在不了解病人具体病情的前提之下,他可不敢随便贸然给病人用药,尤其这个人还是顾承德,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的话,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顾承德伸出自己的左手,伸向了闫元青。
闫元青一只手轻轻搭在顾承德的脉搏上,另外一只手习惯性的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双目微闭感受着脉相的细微变化。
片刻过后,闫元青松开了手,不过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顾老元帅的脉相着实有些怪异,奔腾的江水中,似乎隐藏着一股不易被人察觉的暗流。敢问,顾老元帅曾经可是有受过内伤?”
类似于顾承德这样的人,能够在战场上建工立业,肯定身手不凡。
而在与人交手的过程中势必会有受伤的机会,就闫元青的感受来看,好像顾
承德的身体里面除了他本身的内劲以外,还夹杂着另外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就隐藏在他的体内。
随着顾承德的年龄越来越大,逐渐开始没办法压制住那股力量,所以症状也就越来越明显。
“内伤?似乎并没有,不过闫神医能够看出这些,实在是让顾某人佩服不已。或许我觉得闫神医你可以往遗传的方面想一想。”顾承德喝了口茶,开始和闫元青认真的讨论起了自己的病情。
大概在他三十多岁的时候,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顾承德便有了遗传方面的考虑。
因为他的父亲、爷爷加上后世的子孙,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顾承德会往这方面去想也没什么问题。
“遗传方面的问题?顾老元帅的意思是说,家里面其他人也有这样的情况?”闫元青有点儿疑惑起来。
就他所了解的情况来看,顾承德这应该就是长时间的内伤所导致的。
似乎从理论上来讲和遗传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才对。
“没错,家里面的直系亲属,基本上都有这样的情况,不过症状有轻有重,倒是我唯一的一个孙女她并没有这样的症状。”
实际上如果仅仅是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原因,他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关键是这种病会代代相传下去,让子孙后代遭难。
所以顾承德才寻思着,在他有生之年,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
闫元青乜斜着眼睛看看了顾承德一眼心中暗想:你确定你那孙女是你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