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不这么喝酒了,“都怪那个混蛋!”红姐咒骂了一句朝卧房走去。
走进卧房就看到聂烽一个人在卧房一角的酒吧喝酒,见红姐走了进来就招呼一下陪他喝酒。
“我今天为了你已经陪那个白文彬喝了好几杯了,可不能陪你喝了。”红姐连忙摆手,然后就朝卧床走去。
“来吧,我今天高兴!”聂烽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拉着红姐到酒吧台,然后给红姐满满倒上一杯,然后也不管红姐就自顾自的重重碰在一起。
红姐知道今天对于聂烽是等待多年的一刻,也许只有在这间卧房里才能让聂烽阵阵卸下所有防备肆意妄为,等到明天出了这个房间聂烽就又会变成兄弟们眼中的聂烽,所以红姐不忍拒绝聂烽。再说与聂烽这样的帅哥喝酒也是美事一桩,所以红姐也端起了酒杯与聂烽喝了起来。
喝到深处聂烽开始碎碎叨叨讲小时候的故事,说道动情之处眼泪不住的流下来,甚至恍惚之间聂烽已然把红姐当成了师梅雪,红姐此时也不再是那红楼的主人,而只是一个普通听众。动情之间聂烽拉着红姐的手哭,倒在红姐的怀里哭,最后哭到不能自己,红姐似乎也受到了感染,不停的陪聂烽流着眼泪。
聂烽和红姐两个人最后似乎都感怀身世的悲惨,相互抱在一起痛哭,就这样聊着、哭着、抱着,最后一起滚到了
卧床之上......
寂静的午夜中当红姐把白天聂烽口中的那四个字再说出口的时候,卧房里立刻又是一片春光之色。
一晚的荒唐,当第二天早上红姐硬撑着起来时感觉四肢仿佛都被抽干了气力,眼望着床单上的一抹艳红,红姐双颊立刻布满红晕。
穿戴整齐的红姐望见床头一张字条,上面只写着“谢谢!”两个字。
“谢谢!”红姐冷哼一声,将纸条一揉扔进了垃圾桶,说道“谢什么?谢谢我陪你睡觉么?害得老娘连...那个都丢了。”说到这里红姐将卧床上的床单一拽,扔到了一旁。
这时候突然想起来红楼外面还有白文彬的人监视呢,红姐连忙走出房间正好迎上来保安阿强,忙问道“人撤了么?”
“撤了,昨晚午夜就撤了。”保安阿强答道.
“那就好!”红姐放下心来,这是却看到阿强的表情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又感觉难以说出口。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红姐不耐烦的说道。
“老板,咱们做生意还是需要底线的。您为了这单生意付出的是不是有点多了?”保安阿强说道。
“滚!给老娘滚!”红姐想抬脚踢阿强,却发现自己已然抬不起来腿了,记得直跺脚。阿强见形势不对,连忙找个理由赶紧离开了。
这个时候一个服务人员悄声过来被红姐叫住,说道“把早饭...不!午饭给我送房间了,今天没有特殊客人不要来叫我了。”
“是,老板!”服务人员低头答应了一句转身离去。
“就说不能喝酒,还真把自己也给陪进去了。”红姐似乎心有不甘的回了自己房间,房门发出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