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强塞了一嘴狗粮,景宴只觉得心肌梗塞。
燕北爵也是见好就收,嘴角噙着笑,冲着慕归晚温柔道:“你们继续聊,我出去陪孩子,要是有什么缺的,就叫给我发消息,我替你们送来。”
话说完,他就转身走出书房。
随着他离开,书房里只剩下景宴和慕归晚。
景宴也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人,转头就忘了自己刚才被燕北爵和慕归晚联手喂狗粮的事情,再次卷土重来。
“可以啊,我们的慕大小姐,这御夫术厉害,这才多久,就让人家堂堂燕氏集团总裁,对你掏心掏肺的。”
“
是啊,你要不要给我交点学费,我教你怎么御夫,不然以后我家庭美满,第四个孩子出生,你怕是都还没能和我师兄修成正果,唉,到时候你可怎么办啊?”
慕归晚一副为好友担忧的样子,只是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在说,来啊,互相伤害啊。
景宴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慕归晚会这么戳她心痛的地方,捂着胸口一副受伤的表情,“归晚,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太伤我的心了,你还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好朋友肯定是,就是这感情恐怕不多了,需要续费。”
说话间,慕归晚搞怪的做了一个要钱的动作。
景宴瞧着,没好气的一巴掌打过去,“没钱。”
“没钱就留下来给我打工吧,唉,就是可怜我师兄要一个人在欧国孤军奋战了。”
慕归晚再次故作叹息,然后伸手就要拿旁边的电话。
竟然见状,哪里不知道自己这是被慕归晚敲诈上了。
她连忙扑过去压住慕归晚想要拿手机的手,讨饶道:“好了好了,怕了你还不行么?以后我不再打趣你和燕北爵之间的事情了!”
“就这?”
慕归晚凉凉的睨了眼景宴。
她是一点都不相信景宴这话,毕竟作为好友,景宴是什
么性子,她还能不清楚。
景宴瘪了瘪嘴,愤愤道:“你这个周扒皮,就知道一天到晚敲诈我,明明你比我那么有钱!”
“首先,我不姓周,其次,不知道抢来的东西最香吗?最后,谁叫你总是记吃不记打,来挑衅我呢?”
慕归晚咧开了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纯良无害。
景宴瞧着她这样,只觉得胸口堵得发疼,偏偏无法反驳。
谁叫人家说的没错,每次有事自己嘴贱去挑衅。
越想越不甘心,景宴忽然暴起对着慕归晚身上的痒痒肉挠去。
一番打闹后,姐妹两瘫软在沙发
上,身上衣服凌乱不已。
不过景宴却是一副得意的表情。
慕归晚瞧着,眼底又是好笑,又是好奇,但更多的是朋友之间的包容。
几分钟后,两人打理好自己,重新坐到沙发上。
这时候,景宴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冲着慕归晚说道:“对了,前两天,你亲生父亲私下来找我,希望能见你一面,不过我说你在国外参加比赛,他就留了一个电话,然后离开了。”
听到这话,慕归晚面上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蹙眉道:“慕家那边我现在没空处理,你把电话给我,等我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完,我再跟那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