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岳见燕北爵竟然赞同那管家的做法,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凝住了。
他顿时不满地瞪向约翰,强调道:“我们是归晚的父母,怎么就成其他人了?”
“真不知道慕归晚怎么会请你这样的管家,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温如凤也表达出她的不满。
约翰装作没有听到,垂眸站在旁边。
倒是两小只维护地上前道:“不许欺负我们约翰爷爷!”
他们气呼呼地瞪着慕长岳和温如凤。
小画儿见状,立即跟上,显然是要和小哥哥们同仇敌忾。
慕长岳和温如凤看
着这一幕,面色更加挂不住了。
尤其是温如凤,画着精致眼妆的双眸里,布满了深深恶意。
这两个野种,果真跟他们那养不熟的白眼狼妈一个德行,喜欢胳膊肘往外拐。
而慕长岳不愧是在商场上混的老狐狸,很快就压下了心中不满。
只见他苦口婆心地解释道:“外公没有欺负你们约翰爷爷,只是在教你们约翰爷爷做事,不然他这样看家,不知道要给你们妈咪得罪多少人。”
两小只听到这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们觉得外公说得好像也没错,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燕北爵瞧着慕长岳当着自己的面,忽悠两小只,脸色再次冷了下去。
“约翰管家不过是按照吩咐做事,何错之有?”
“呃……”
慕长岳一时间没办法反驳,心中也被说得有些气恼。
可碍于燕北爵的身份,他不敢摆出脸色,甚至还要交好,“燕总说得对,是我错怪了这位管家,但我找归晚,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商量。”
温如凤瞧着自家丈夫卑躬屈膝的样子,打心底的看不上,眼神也更加不甘心。
明明五年前慕归晚还是任由他们拿捏在手的蚂蚁,五年后,这贱人却不受他
们掌控了,甚至身份隐隐超过了他们。
这个贱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好命!
许是察觉到这股恶意,燕北爵抬眸朝温如凤看去一眼。
然而温如凤并没有发现,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燕北爵见状,眉头不由紧紧皱了起来,这份敌意他能感觉到并不是针对他的,那么就只剩下慕归晚了。
可这人不是慕归晚的母亲,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充满深深恶意,这就奇了怪了。
虽然心中疑惑,面上燕北爵却不显,对着慕长岳说道:“归晚她今天出国,要是慕董事长不着急,可以过几天再来。”
“出国了?”
慕长岳惊愕地开口。
燕北爵点点头,故作不解地道:“怎么,你们作为归晚的父母,难道不知道她被霍斯资卡奖提名了吗?需要过去参加颁奖。”
这还真不知道。
慕长岳和温如凤纷纷在心里说着。
特别是温如凤,看起来有些急切地询问道:“这个霍斯资卡奖是什么奖,分量重吗?”
听到这话,慕长岳也好奇地看向燕北爵,心中却是另有盘算。
如果这个奖项有分量的话,那么对于慕归晚的婚事,他需要重新考量,争取将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