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的五万两,应该可以买五个那样的督头吧?
许一成脸色微白,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军营的重要性,“等等,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管事,你们怎的就能如此肯定,宫家这般做了呢?”
身为一个小小的管事,他应该知道的不是这么多吧?
阿东阿南道,“成哥,我们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在军营里,谎报军情是死罪。”
“就是,那是因为我们也查了,还有,那位管事说,去外头的正巧是他的侄儿,他的侄儿深得 宫老爷的信任,他怕侄儿去那么远有事儿,所以才多了几句嘴,可是那侄儿的嘴严,不肯说,他便趁着他侄儿的睡着的时候翻了他的包袱,这才发现的。
”
“那五万两的是钱庄的钱契,写的就是边城的钱庄。”
“还有还有,我们还查到了,他的那个侄儿跟宫民是死对头……”
宫民,他记得,就是那个弄走他儿子的男人,也是因为他,他们才惹上宫家的。
“成哥,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回去跟嫂子商议一下?”
事关重大,而且他们觉得嫂子在某些方面,的确比成哥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