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小莹吓了一跳,“师傅,我好歹也是个千金小姐,我怎么可能看中个登子徒孙?”
陆林宣也被她吓了一跳,他欺负她了?
莹小莹说,是的,他以前还扒过她的衣服。
陆林宣:……这么劲暴?
此时,君府。
君奂委屈地跪在书房,一边求饶一边骂人。
“爹,你听我说,我真的跟那个莹家的小姐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是她来找我的,不是我找的他, 还有,我,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的我房间的,爹,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你儿子我的清白吗?你怎的反而替她说话了?”
他到底是谁的爹啊?
君将军脸色一横,“你还有胆子跟我说清白?我怎的替她说话了?人家是千金小姐,你皮糙肉厚的,分明是你吓着她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总之,你就在这里好好的跪着, 若是不认错,不许起身。”
说完,君将军转身离开。
君奂呆在那处,无语之极了。
什么叫吓着那个女人?她分明就没有吓着,反而是她吓着他了,一大清早的他还没有醒,可是这个女人就进他的屋子了,还翻乱了他的东西,等他睁眼的时候,她正拿着他的剑把玩,他还不是怕她伤着自己所以才从床上嘣起来的?
不过,他一向有不穿上衣睡觉的习惯 ,这一起身,可不就露了吗?
而这个时候,被进来叫他起床的小厮瞧见了,小厮二话不说便冲出去了,他知道这下肯定不
好了,小厮一定是去告诉他父亲了,他少不了父亲的一顿责罚。
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小丫头她怎么做么自由进出他房间的?还真把他房间当成她的闺房了不成?不行,他得还回来,日后他也闯闯她的房间,这样才叫公平。
不过这小丫头过来找他,居然是让他刺杀宫公子?
“宫公子逼你跟他成亲了?”所以要杀?
她道,“姓宫的怎么配得上我的高贵?君奂,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好逼吗?二皇子逼我成亲也就罢了, 他姓宫的算个什么东西,他居然也敢逼?”
说得也是,二皇子至少人家身份贵重,这个姓宫的,说得好听的是书香子弟,说得不好听的就是个文弱书生,满脑子除了显摆自己的琴棋书画之外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倒是配不上她。
她又道,“我不跟你扯这些,我是认真的,我跟你说,我师傅是这个世间对我最好的人,姓宫的想要杀她,我不依。”
她,师傅?
“你什么时候又有了个师傅了?男的女的?哪儿认识的?品性如何?他又教你什么了你称他为师傅?莹小莹,就你这脑子别到时候被人骗了?你快告诉我,我帮你查查。”
这小丫头,从小跟驴一样倔,她居然还有师傅?而且看上去这个师傅倒是把她给驯得服服贴贴的?她的这个师傅他得见见,他也学学怎么把她也驯得服贴,叫她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查什
么查?我师傅可厉害了,哎呀不跟你扯了,你就说一句,你杀不杀那个姓宫的?”
莹小莹说到这里,陆林宣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居然叫君奂杀姓宫的?小莹,不是我说你,这个可不成。”陆林宣道。
莹小莹一怔,“师傅,你怎的跟那个臭不要脸的说的一样?他也说不成,说宫府极有可能也是二皇子身边的人。”
二皇子身边有三个人在支持,一个就是莹家,一个是君家,还有一个内阁的甘家,那日宫宴之时二皇子请了宫家的人,也就是说,宫家现在也是二皇子的人了。
二皇子的势力越发的大了起来,有了宫家就有了宫妃娘娘,后宫之中二皇子又多了个倚杖。
所以,若是君家的人动了宫家的人,二皇子是绝不允许的,同为手底下的棋子,如何能够自相残杀,在未登基前,二皇子不会愚蠢到自乱阵脚,更不会先内讧,这是大忌。
莹小莹重重的跌坐了下来,“师傅,你说,我父亲为何会跟随二皇子呢?还有君伯伯,他们两个都不是那助纣为虐之辈啊,他们的心胸开阔着呢?”
虽然她的父亲让她嫁给二皇子,可是她父亲绝不是那种小人,还有君伯伯,他在边关这么多年,护了夏侯国这么多年,他护的是全国的百姓,而不是他自己,他也时常说他 唯一的心愿便马革裹尸。
这样的两个人,又焉会不知二皇子的狼子野心?
对于这
个,陆林宣也是有些疑惑的,君将宫她是接触过的,正如小莹所说是个大将之风,忠心耿耿,不是那种人,还有莹老爷,他虽然在后宅的事情上糊涂,可是国事上他一点也不含糊,哪个地方有灾,莹家的粮旗便插在哪里,至于甘家,她没见过也没接触过,不好说,但独独这两家来说,他们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不成,是另有隐情?
“小莹,你别想姓宫的了,这事儿我和你……师娘,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法子,你师娘也说了,他让你去求二皇子这是不对的,你如此的骄傲,怎的能让你随便与人下跪?我们可以走另一条路。”
“师傅,你说得不对,你们这样说是对的,我的骄傲就是能救师傅,莫说下跪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