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
君奂吐血了。
“许一成,你是不是军营里头呆太久了?这世间哪个贪官是写在脸上的?”
许一成又是一懵。
君奂见他不懂的样子,吐的血更多了,“我们这样说吧,一个敌国的细作潜入我方军营,他会不会在脸上写上我是细作这几个字?”
许一成摇头,“这个自然不会。”
哪国的细作这样傻会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的?不怕被抓啊?
“所以啊,你看着这个明大人不像是个坏官,可是他脸上又没有写,所以,你知道他是好是坏?许一成,这里不是军营,不要用讲义气的那一套。”
可是许一成道,“小将军,正因为这里不是军营,所以,他才不是贪官,不是吗?”
?
君奂微微一怔,不过一边的君将军听罢,目光微闪。
许一成的意思他懂了,因为这里不是军营面对的不是敌国,都是自己人,所以才不用做坏官贪官,在他的眼里,只要不是敌国的,都是好的。
君奂一脸嫌弃的看着他,难怪那个明嬷嬷会欺负到他头上了,像他这样呆头呆脑的,谁不爱欺负?
“……明大人,你可是我们圣上的新贵啊,不过明大人,我最近听说你府上发生了一些事?不知 ……”
众人听到这里,脸色立时各异了起来,有的竖起耳朵听,有的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还有的满脸的紧张。
许一成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接下来要说的事与悉悉相关,还是一脸傻不愣登的模样。
明大人脸色也异样了起来,他道,“刘大人,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最近我明府里似乎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他只能这样因答。
可是刘大人没有放过,“哦对对对,这事儿我怎么会问你呢?我该问了明夫人才是,明夫人……?”
苗头立时转向明夫人。
饶是明夫人再如何的聪明,只怕在这种情况之下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吧?
若说没有,他们一定会把明嬷嬷儿子的事情提出来,可若是说有,她岂不是不打自招了?这更不好了。
明夫人暗暗后悔了,为何当初没有把这层关系给撇清了。
“我说刘大人,你这样问明夫人你让她如何回答?不如这样吧,我们问问衙门里的张大人,他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吗?”
这把火,居然又烧向了张大人?
那些个看好戏的朝臣们又是一脸的懵,这把火到底要烧到谁的身上?意味不明啊?
张大人却是个耿直的大人,他道,“想必两位大人说的是 那卖妻男子一事吧?不过两位大人是不是误会了?那人与明府并无关系,表面上那人是明夫人身边的明嬷嬷的儿子,可这关系早在一年前就断了,所以,与他们没有任何联系。”
刘大人哪里容易这样放过?
“没有关系?呵呵,那为何这断决书早不拿出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而且据我所知,这母子二人亲近得很呢?那卖妻一事,也是明夫人身边的明嬷嬷说的, 张大人,我觉得你的消息还是有待要加强一下的,别被表面给骗了。”
张大人怒,“刘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我?”
刘大人风轻云淡,“不敢不敢,你是京兆府,都城里的所有的案子都是归你管的,我怎么可能怀疑你?不过张大人,我是在提醒你,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你也别忘了自己的本分。”
“你?”
刘大人的话一出,这里的气氛立时紧张了起来,这刘大人还真是不嫌事大啊,居然在皇上面前直指张大人做事不认真。
张大人为了证明他的认真道,“刘大人,我也曾怀疑这明嬷嬷的品质,可是既然有那断绝文书在,我也不能如何。”
刘大人眼晴微微一亮,他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否则,如何引出那君府大头兵一事呢?
张大人道,“据我所知,这嬷嬷视高气傲,对主子是一套,私底下又是一套,若是刘大人不信,君将军是知晓此事的。”
众人再次把目光放到了君将军身上,暗暗惊叹了,这火烧得还真是奇怪,一下子明大人,一下子张大人,又一下子君将军,这火拐的弯似乎也太大了吧?
君将军如老僧坐定一般,不明白,“张大人,你说什么,我不懂。”
而许一成直到这里,他也没反应过来接下来他的话最重要,他还是傻傻的站在君奂的身边,君奂看这个许一成,气得要吐血,他到底是真的傻还是傻的假啊?
张大人一怔,“将军,您,您不知晓此事?”
君将军反应,“我应该知道?”
张大人立时把目光放到许一成的身上,指着他道,“他,他没有把事情告诉你?”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许一成的身上,许一成这才发现,这里头还有他的事儿?许一成又是一懵,“大人,什么意思?”
卟。
卟。
卟。
这回不止君奂吐血了,就连张大人刘大人他们也紧跟着吐了好大一口血。
刘大人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君奂。
君奂回了他一个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