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宣也没想到,跟着二傻出来探听消息的时候,居然还能听到这样一桩桃色新闻?
不过,她没有逗留,而是悄悄的又在白家村里转了一圈,待她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怎么样?”
众人围着二傻。
陆林宣回来的时候二傻也出来了。
众人看着二傻那傻里傻气的模样脸上一阵的希翼,就像是真的能够从二傻嘴里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
而二傻也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他说,“白家村的馒头不好吃,苦,人也不好,会凶凶,旺财痛痛,呵呵呵。”
紧接着就是一阵的傻笑。
众人看到这里,齐齐的拍着额头,大骂自己愚蠢,他们怎的能真的相信一个傻子说的话呢?他们让他去,那才叫一个傻。
可是 ,好像二傻又不是完全的没用,他又说。
“坏女人,坏女人 。”
陆林宣一怔,他遇上坏女人了?“谁?”
二傻指了指自己的脸 ,果然,那黑黑的脸上一道巴掌 印,打得不轻,只不过是因为他皮肤黑,所以瞧不太出来?
陆林宣双眼微眯,难不成,他遇上白村长的姘头了?
她方才听墙角的时候,那女人明显的就是许家村的人, 也只有她才认得白家村的二傻,才会给他一巴掌,想必,她是觉得二傻撞破了她的丑事吧?
“……成了,你们也不用在那里失望,二傻方才说,白村长是因为他儿子白继子的五十两再加上搜刮了白家村里的人,所以才制成了金条送到了焦大人的手里。”
陆林宣在众人失望的时候开口说道。
众人一惊,原来金条是这样来的?那就不是来路不正了?也就是告不了他了?
陆林宣道,“谁说的告不了的?他身为一村之长肆意的去做了那强盗入室抢劫一事,这可是大罪,怎么告不了?”
众人听罢,这才恍然了起来,没错没错,告得了,告得了。
可是,“谁去告呢?”
总不能他们白家村的事儿他们许家村的人管吧?再者说了,谁能保证白家村的人不会维护他们村长呢? 而且,把村长告上衙门?那他们还想不想在白家村里混了?
所以,他们一定不会去告。
陆林宣勾唇一笑,“这可不一定。”
有句话叫别欺负老实人,有时候老实人狠起来他们还受不住。
众人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几日后他们明白了。
这一日,镇子里衙门前的鸣冤大鼓真的敲起来了,是白家村的一个叫白小二的人敲的,他 状告白村长恶意伤人,抢夺他的 五十文钱。
虽然钱很少,可是这性质却很大。
因为白老大被村长带来的人给活活的打死了。
原来,那一日村长过去搜刮银子,来到白老大老二一家,他们一家本来就是白家村最穷的,五十文钱虽然不多,可却是他们唯一的银钱,他们还指望着拿着这 五十文钱买点儿粗粮熬到秋收,可谁知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老大被打得很重,当时便吐了血,第二天便没了 ,白老二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现在白老大的尸首还摆在堂屋里没有下藏。
此事一出,就连府衙大人都惊住了,他在这里从治理了 近十年,可从来没有发生过村民被村长打死,然后没钱埋的事情,立时引起了他的高义重视。
而且边上的百姓听闻此事,也是骇然,纷纷要求严惩凶手。
衙差一个时辰之后便去了白家村,二话不说把白村长给架去了府衙。
白村长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犯下了多大的罪,其实白老大死了他是知晓的,不过,这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他丝毫没有在意。
更重要的是,他是白家村的村长,他对村里的每一个村民有着生杀预夺的权利,他们若是敢 上告,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全家。
这几十年来都安然无事,可是谁知这自小懦弱的白小二居然?
“大人,大人饶命啊,小的,小的也不是有意的,只不过,只不过村子里的人说钱被人偷了,我,我这才使了人去查的,白老大的死,只不过是个意外,意外而已。”
直到现在白村长还是在这样说。
白小二牙一咬,把所有的事儿交代了出来。
“他说谎, 村子里的人都没几个钱,哪里还有钱偷?大人,他是搜刮了银子,融成了一根金条,送到焦大人的手里,这,这是我亲眼瞧见的,否则,这新渠水如何能走我们村子里过?”
府衙大人一听,这回真的不得了了,居然还扯上了工部来的焦大人?
府衙大人目光微转,认真的问了句,“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白小二,你要明白,污告朝庭命官 ,那是大罪,是要杀头的。”
白小二眼中充满 绝望,“我家里已经没有人了,我自小与我哥哥相依为命,他死了,我 也不想活了,大人, 小的 句句属实,若有一句谎话,我宁可被杀头,绝无二话。”
府衙大人一句,“好。”便立时传了焦大人上 堂来。
焦大人哪里会承认?只说根本没有瞧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