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好运,就那个小厮边上有一个空的包间,他们就在那里点了一盘花生米。
而且村长还是心疼肉疼的,还说什么早知道这样,不如自个儿家里带了,好二十文钱呢?
陆林宣呵呵一笑,当着村长的面就捏了一颗花生米吃,真是的,这男人怎的能如此的小气?成大事者,如何能心疼一盘花生米?
“……事情办得如何了?”
“不好意思,不是我真的没能力,是真的寻不到,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不负您所望寻到此二人的。”
声音幽幽的传了进来,陆林宣眉头微皱,焦大人来这里还是要寻人的吗?不是为了渠水一事而来的?
不过下一刻便声音急转。
“呵,真没想到,这个小小的镇子里居然还有如此之人?也不知是哪个村的,居然守在门口跟踪我家大人?若不是我家大人心地善良,只怕早就把他们一一送官了吧?”
此话一出,也端的吓了陆林宣和村长一跳,他们居然知道他们在盯睄?
村长脸色微微发白,有些不好意思,可以是他们的行动太大了,所以才不小心露馅的,陆林宣也没有责怪,不是他们的能力不高,而是对方实在是太强。
想想也是,从都城里过来的人,又有哪一个是不简单的?若是真的被区区几个庄户的人给盯出个什么来,他们就不要在这都城里混了。
“岂有此理,居然有人盯大人的睄?你去告诉我是谁,我现在就把他们弄走。”
“成了成了,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而且你还真的以为他们真的能怎么着吗?你只要办好你的事情就好, 对了吴管事,听说你们镇子里有神医?不知是真是假?”
吴管事三个字一出,陆林宣恍然了,难怪她觉得声音无比的熟悉,原来是之前算计孙舅舅的那个啊?
不过,这可不是好人啊,这焦大人身边的小厮跟他走得如此之近?只怕是另有所图了吧?
接下来的话陆林宣又听了个全呼,原来焦大人也在寻找名医,也不知从哪里听说她治好了钱员外,所以他的意思是想要寻她过去,可是吴管事这样的人哪里会说?再加上她与他有仇,吴管事立时摆手说那是造谣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再加上钱员外府的人全部死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胆的欺瞒。
只是吴管事不知道,他的这一欺瞒倒真的救了陆林宣,毕竟 都城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地方。
紧接着他们又转入了渠水,当听到他们说,“白家的金条还是起到作用的”“不仅旧渠可以收回来,新渠也一样走白家村”“别的村子什么的,就没那么好运了。”
陆林宣和村长冷冷一笑,原来白家村的渠水是这样来的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斗不过我们许家村就来阴的?我要去跟这姓白的拼了。”
陆林宣一把拉住,“你去拼?你怎么拼啊?白家村的人会承认?难不成你还要找了这姓焦的大人? 我们现在连门都进不去,而且我们盯睄的都被发现了,你说说看,我们怎么跟人家理论?”
民不与官斗,这是常理,也是千百年来老祖宗留来下的有智慧型的话,别到时候渠水没有弄到,他倒先被治了个污陷朝庭命官之罪,这可是要杀头的。
她的针法就算是再高明,也没有高明到砍掉的头还能够重新缝起来。
“那我们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任由?”村长 脸色更加难看了。
陆林宣暗咬了咬牙,“自然就不能这样任由,若是白家村是凭实力得到的新渠我们还没话可说,可他是用了这种阴险手段得到的,我们就不能任由。”
而且要的不是一条,还是两条?
难怪那日白家村的村长露出这得意之色了,原来是这样?
“好,我们都听你的,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村长又道。
陆林宣嘴抽,怎的现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又不是村长?
“没关系,只要你能把事儿办成,我这村长之位给你也是可以的。”村长又道。
这?
陆林宣立即摇手,“我才不要当村长。”
还真的以为这村长是个顶大的官?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个管吃喝拉撒的小官,就连放牛娃的牛朝哪里放,这村长也要管,她可不是这种喜欢管闲事儿的人,所以还是算了吧。
陆林宣想了想,“村长,我觉得这事儿吧还是得从白家村入手,这样,我们先去白家村探听一下情况。”
她觉得白家村也不像是有钱的村,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一根金条来贿赂焦大人呢?还有那个白村长,他也不是什么好货,他更不可能自掏腰包拿出这金条来,所以,她要看看这金条到哪是从哪里来的?或许,这是个突破口也不一定呢?
若是这钱是白村长偷来的?那直接上衙门告他个偷盗,可若不是……那就再作打算。
村长没这么多弯弯绕绕,也想不到这样深,他只管点头称是,“好,你说了就是。”
说完,二人便起身离开包间,不过,那一盘子的二十文的花生米村长并没有放过,直接倒进口袋走人了。
结账时,这酒楼的掌柜的和小二不可思议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