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说年轻的就不能称为神医呢?难道只要长了胡子就是 好的?
“林神医”的话显然的说动了其中一部分人。
“将军,依我看,小将军的性命是最重要的,而在这里讨论谁的年纪大谁就是神医这也是不对的。”
“没错,而且有这样一句话,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我们管他是不是神医,只要能够救小公子的,就是神医,不是吗?”
他们的话说得也很有道理啊。
“不行,万万不行,将军,小将军的命是最重要的,万不能让这个年轻的说什么就是什么, 若是,若是他的医术不行,那又该如何?”
左司马坚决不同意。
陆林宣看了看君将军,再看看左司马,然后又绕着这军帐看了一圈,随后微微一笑。
莫看是个将军帐,可是这里各色人物都有啊,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她再认真的看了看君将军,只见他快五十的年纪,鬓边白发,额头带着苍桑,唯一让人敬佩的是他身上的那股子的杀气,可是这杀气在老年人的身上越发显得悲凄。
老了老了,该是共享天伦之时,又为何还会在这里忧国忧民,忧自己的儿子的命是不是活不过明天?
可是,偏偏有人不安好心,想要借着小将军之命一路青云,唉,还真是位高权重之下累白骨啊。
“那个,敢问这位将军,你说不让我治小君将军的命,这居心,何在?”
左司马猛的一怔,“你说什么?我有什么居心?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将军好。”
陆林宣呵呵一笑,“你看看你,跳脚了都?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你想对小将军不利呢,我的意思是,小将军已经病得十分严重了,若不是军医治不了,这位许一成兄弟也不会急着去外头寻大夫,更不会拉着我跑了三天三夜的山路一路赶到这里。”
她顿了顿,又道,“我这么说吧, 现在小将军的病情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 不管是许一成兄弟找来的大夫,还是这位长得丑的男人找来的大夫,总归都是要试一试的,可是你这样总是以年纪不够为由拒绝,知道的说你为了小将军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老将军有仇,想要害死他儿子呢?”
路上许一成说了,是君老将军派他出来寻神医的,而且是悄悄的寻,老将军怕有人这个时候对小将军不利,所以他不敢怠慢。
虽然许一成只说了一句,可是陆林宣却脑补了整个儿争斗,军中一定有人不想老将军好过,一定有人算计,将军之位可是大位,重权在握的那种,谁不想要这个位置?老将军老了,总得有人接替不是?可是老将军是个忠诚之人,他一定不会让小人得逞。
于是小人狗急跳墙,便要了小将军的命。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向来是人间惨剧,所以,小将军之死对老将军一定是个打击,又或许从此不振,到时候,他们就能够趁虚而入了。
不过,来到这里之后,陆林宣又突然发现,事情又有些的不一样,除了要害君将军的人之外,还有另一拨人……
左司马脸色微白,“林大夫,你在这里胡说什么?我这是为了小将军好,可不是你那种心思。”
陆林宣道,“既然不是,那为何不让我试?还有,我若是你们,我便不会让他去碰小将军。”
除了她,谁也别想碰。
陆林宣指着那个尿不尽的丑大夫道,他连自己的小病都治不好,还连钱员外的病也治不好,他又有什么本事让小将军好?
白家人找来的,居然是同一个大夫?哼,还真的不愧是父子啊。
白继子慌了,“ 你说什么?他是我请来的神医,你怎的敢不让他替小将军治?”
这个白继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陆林宣冷哼,“他说自己是神医就是神医了?那你到底有没有打听他做过什么?我可是听说,他连钱员外的病都没有治好,还害得白家生生的损失了两道渠水,这样的大夫,焉能算神医?”
此话一出,众人皆怔。
什么?他居然真的不是神医?连钱员外都没治好?
左司马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问着刘下督,“这是怎么回事?”
左司马是想要立功不错,可是他不想害小将军的命也是真的,不想让别个大夫瞧更是真的,因为他怕这大夫有机会治好小将军,他得做好全面的打算不是?
刘下督凌厉的看着外头的侄儿刘能,眼神问,这是怎么回事?这事儿他们怎么没说啊?
刘能也一脸的懵,他也不知道啊,白继子也没说啊。
白继子 原本就慌乱的,此时更加的慌乱了, “这,这,他胡说,他没亲自看钱员外,怎知钱员外是个什么病症? 还有你,你倒是说话啊?”
白继子急了,暗暗推了推身边的神医大夫,这大夫是他爹推荐的,说是十分不错, 定能助他在将军面前露脸,可是现在呢?现在又怎么说?
那神医脸色一青, 嘴哆嗦了半日才开口,“你胡说,那钱员外根本就没病,他又说头痛,我探了他的脉,头 根本没什么,还有他又说肚痛,随后又说脚痛,继而又说背痛,这,他这不对的。”
对于身上各痛医书上都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