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村的渠水是她许家村的?
“陆林宣,你说的什么傻话?你是做梦还没有醒吧?”
“就是,我们白家村的渠水怎么可能是你的?”
这渠水在白家村手里已经几十年了,怎么可能说许家村的就是许家村的?别说白家村的人不信了,就是许家村的人也觉得陆林宣疯了。
陆林宣一把拉过村长道,“若是你们不信,可以问我家村长,当然,你也可以喊你们家村长过来, 正好,我还要找他呢。”
“说起你们家村长啊,那真叫一个不地道,我们同在钱员外家,可是我还没出来他自己先跑了?啧,害得我还要亲自去寻?不过现在好了,有你们帮我跑腿,我也不用亲自走这一趟了。”
陆林宣看上去不像说谎,而且还拉出许村长来了。
难道,这渠水真的易主了?
陆林宣勾唇一笑,“你们还真的别不信,就在方才在钱员外家,我们去给钱员外治病,你们家村长找我打赌,说要拿今年的渠水跟我们堵,可是我又在今年的渠水上再加了这道渠水,结果,你们家村长输了,哦对了,输的还不止是这两道渠水,还有你们村长的二十两银子。”
此话一出,众人倒抽口气。
陆林宣没有给他们消化的时间,冷冷的道,“现在,我该看你们的表现了,是跪下来给我大哥磕头,还是赌上你们全村人的性命 ?”
开什么玩笑?她陆林宣的人他们也敢动?
庞氏不管他,难道她陆林宣也不管?
“这?这?陆林宣,你别在这里说大话,我们家村长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就是,而且这只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们焉能相信?”
“对,你也别想用这种法子哄骗了我们去,更别岔开话题, 许一金这头磕定了。”
陆林宣笑了,他们居然到现在还在这里嘴硬?居然还说她是在说谎的?好啊,若是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还真的以为她陆林宣是吃素的?
陆林宣讽刺道,“磕定了?好啊,你来啊,我看看你受不受得起他这一跪。”
“好嚣张的女人, 老子现在就让他给我跪下。”
这个白家村民怒起,抬起手来就要对许一金下手。
“找死。”
陆林宣银咬一咬,狠道。
说罢, 她手里的铁针毫不客气的照着他的掌心刺去,铁针入肉五分,只听得那村民啊的一声惨叫。
“啊,陆林宣,你,你这个恶女,你居然敢对我出手?你,你才找死。”
扬起手来转而对她动手,被扎了居然还这样嚣张,还想打她?
陆林宣冷冷一笑,勾起唇角,“既然是你自己送上来的,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看准了他高高扬起的手臂,手里的针再捏出一根来,对着手肘关节狠狠的扎了进去,与治病救人的针法不一样,她这是用了死力和蛮力的,而且她专挑了骨骨相连的地方,这种地方往往是人体的痛点,莫说是用针扎了,就是打上那么一下也会痛彻心非的。
果然,这村民又一道杀猪似的惨叫响了起来。
“啊啊,痛,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我的手,我的手,陆林宣,你这个贱人,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就算是到了这种地步,他嘴巴居然还这样不干不净的?
“成啊,你骂是吗?我让你骂,我让你骂,骂女人,你特么也就这本事了。”
陆林宣不用针了,她直接上脚踢,先是照着他的太阴狠狠的来上这么一脚,这是男人,哦不,是所有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这个地方受了力,战斗力全无。
这男人被踢得脸色发青,嘴里的痛叫被卡在喉间,捂住下裆痛苦倒地,跟个煮熟的虾子似的蜷在地上。
众人看着他痛苦模样,瞬间感觉自己那处也痛了。
这?只怕,蛋碎了吧?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我陆林宣是你能骂的吗?”
她脚下不停,又照着他周身的几大痛点狠狠的踢了过去,她是针师,身上的穴位她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全部记住了,没人能比她更了解人体身上的穴位痛点在哪里。
嘶?
许一金和梁氏也看呆了,他们没想到陆林宣居然还有这一面?直到这人躺在地上痛苦求饶,陆林宣收慢慢的收回了脚。
陆林宣又笑了,“真真是一些个贱皮子,不揍你们还不知道马王爷的三只眼?不过我还告诉你们,这事儿还没完呢。”
来他们面前作恶,这事情怎么可能就这样完了?不可能。
陆林宣又望了边上的那个被吓傻的白家村民,又笑了,“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告诉你们村长 让他带上四十两银子和纸笔来?”
陆林宣如此的厉害,他们哪里还敢不从命?点头如蒜的掉头就跑。
这?
众人看着白家村民如此狼狈的逃跑身影,不禁呆住了。
这几十年来,哪一次不是白家村的在他们的地盘上作威作福的?几时看到过他们这模样啊?这可是头一次。
不过,他们这身影看得真叫一个爽利啊?
“陆林宣,你真厉害。”
“是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