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雅萍拿出了自己平时耍赖的绝活,想要讨回一个公道。
但酒店有专门的保安系统,还有不少维护秩序的门卫,这些人一看邹雅萍要闹事,就把人给轰出去了。
“我要报警!报警!你们不给我一个交代,你们以后也别想做生意了!”
邹雅萍和李芙蕖一起被赶出去,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
她站在大马路上高声喊叫,引起了周边好多人的围观。
李芙蕖觉得很丢人,她本来就已经很绝望了,本来她想把这一副干净的身体留给萧戟的,但是没有想到,昨天竟然被一些陌生男人给……
但现在邹雅萍还要报警。
“不行,”李芙蕖拽着邹雅萍的袖子,拉着她要走,“不能报警。”
“为什么不报?这事情是在他们酒店出的,是他们这里没有安全保障,哪有让客人出这种事情的?我要让他们赔偿!”
邹雅萍依旧愤愤不平。
李芙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开口说:“妈,你要是报警了,那我这辈子就完了!”
都说女孩子的名誉是最重要的,这事发生之后,最吃亏的也是女方,如果选择报警,那就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人尽皆知,都知道她李芙蕖在酒店里被好几个男人给糟蹋了,那以后谁还敢娶她
?
就算有人娶她,那她也会一辈子生活在这种阴影下,她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让人耻笑的。
李芙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同学,老师,朋友,知道她的情况之后,她以后还怎么堂堂正正的去面对这些从前认识的人。
“不能把事情闹大,”李芙蕖的脑子还算清醒,她已经从身上的疼痛之中回过神来,“我还要生活的,警察来了我怎么说?我给他们再回忆一遍昨天晚上的各个细节?告诉他们我是怎么被强迫的?”
李芙蕖摇摇头,往后撤退,一边退,一边说:“不行。”
邹雅萍的脑子里只想到了钱。
她觉得如果闹大了,这酒店肯定要付出责任的,到时候不管对方是想要息事宁人也好,还是想正儿八经的处理了也好,这都得拿钱出来。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邹雅萍不甘心,也不想放弃这些钱:“吃亏的是你,你只是不要这些名誉了而已,到时候能到手好多钱,你知道不知道?”
李芙蕖握紧手,沉下脸,说:“我知道。”
“知道你还……”
李芙蕖打断她的话:“但是我觉得我这点清白的名誉比钱要重要,我不想在朋友们面前抬不起头来,但凡是他们传出来说我昨晚上睡在一起的
人是萧戟,我都觉得很高兴,但不能是这些张三李四。”
这只能是个哑巴亏。
李芙蕖认栽了。
邹雅萍见她忽然这么认真的说话,还有些不习惯,但见李芙蕖执意这样,她当然也不好再继续纠缠下去。
两个人灰头土脸的跑走了。
“你不觉得这些事情好像有人在故意报复我们吗?”李芙蕖走在路上的时候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些避孕药吃了。
邹雅萍等着她,说:“你觉得是凌桉做的?”
“不然还能是谁?”
李芙蕖一口气憋着出不来,脑子里全部都是凌桉的那张脸。
人在极端的思想下,就会对一个人有偏见,尤其是这个人如果之前还和自己有什么过节的时候,那么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的不好的事情,都会被认为是这个人的过错。
现在李芙蕖就是这么个想法。
李芙蕖打从心底里觉得这件事和凌桉脱不了关系。
“也就是那天我差点就得手了,萧戟差一点点就是我的男人了,”李芙蕖嗤笑一声,“她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我,所以才背地里用了这么肮脏的手段,不是吗?”
邹雅萍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
但也不太有道理。
邹雅萍说:“凌桉她的性格,不太像是能做得出这样事情的人
。”
“你怎么还帮她说话了?”李芙蕖皱着眉,“我要是她,知道有女人想爬我老公的床,我肯定要弄死这个女人,凌桉是性格脾气好,但要是和她抢男人了,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都说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那看见的世界就是个什么样子的。
李芙蕖自己是个心胸狭窄的,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和她一样狭隘,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她觉得自己才是正确的。
“真是她?”邹雅萍心绪不宁。
她说:“我还指望着再去凌桉那提一提,让她给我还债。”
李芙蕖冷笑了一声:“凌桉那天就一副要和我们断绝关系的模样,怎么可能还会给我们还债?我们再去找找她,怕是连她的面都见不到。”
两人话说到了这里,邹雅萍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个希望,毕竟凌桉是她最后的光了,她所有的希冀都搭在了凌桉的身上。
她们一起去了趟郊区别墅,只是那边的保安不让她们进去,还把他们给赶走了。
凌桉果然不愿意见她们。
“看见了吧?就凌桉这样的女人,小白眼狼,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就把从前的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