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桉说他:“坏蛋。”
这一声没什么作用,像是放弃挣扎的小可怜最后道出的那一声娇嗔。
晚上的时候,萧戟确实教了凌桉很多东西。
凌桉听得认真,但每次在有疑问的时候,就会被萧戟给打断,萧戟故意磨着她,然后等她开口求人了,他才慢条斯理的解答疑惑。
她嫌他不好好回答,说:“你这个老师不称职。”
说这话的时候,凌桉正被他反手摁在沙发上,她的柔韧性很好,身体弯出来的弧度恰到好处,很勾人,简直是另类的美,独一份儿的。
萧戟挑眉,淡声回答:“我平时和你说话的时候不见你这么用心,我吃醋了行不行?”
“你吃什么醋?”
凌桉不理解。
这也没个异性横插中间,萧戟和一些生意上的技巧过不去?这也太扯淡了。
凌桉觉得萧戟是故意的,就是想折腾她。
“你就是想我求求你。”她眼眶湿润,有些雾气,不是想哭,真是被他最后那一下给磨的。
凌桉的声线很温柔,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就更加让人觉得有些妩媚。
“那你讨好讨好我,”萧戟不承认,“我其实不太舍得欺负你。”
说话间,萧戟已经和她解释了上一个话题的精髓。
按
照之前约定好的,不管凌桉朝着他询问什么,萧戟都知无不言,他毫无保留,该说的不该说的,甚至某些非常手段,他都会告诉凌桉。
“就这样,你还说我不称职,”萧戟眉眼淡淡,乍然一眼是看不出来什么情绪的,除却他有些不易察觉上扬的嘴角,“我把看家本领都告诉你了。”
凌桉学习能力很快,毕竟“学霸”这种称号,不是白叫的。
她能够一边在迷离之间恍惚着,还能一边领悟了萧戟说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凌桉若有所思,“那我能根据这些,知道你在面对一件事的时候,会下意识做出什么解决方案。”
萧戟半开玩笑的说:“不一定。”
她抬起眼,扭过头来看他,却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凌桉只好又把头给扭回去,闷声说:“你不按常理出牌,但是我和你在一起久了,知道你什么性格,你做的方案,我或多或少能猜到的。”
这话倒是实话。
你可以不清楚一个人的行事作风,不知道他要用什么计策对抗,但你了解他的性格,你知道他的性格是激进还是沉稳,喜欢安稳派,还是保守派。
所以萧戟把自己在商场上行事的步骤告诉她,她举一反三,按照她
的聪明程度,确实可以猜到。
萧戟又开玩笑的说:“有可能。”
他道:“那幸好你是自己人,要是有一天跟着外人来对付我,我不是没了?”
这也是一句玩笑话。
毕竟凌桉已经是他的了,也不存在合起伙来帮着外人来欺负他的事情发生。
凌桉见他认可了自己的说法,就有些哀戚,皱着眉看了他一眼,说:“那你刚才为什么拍我?”
“喜欢。”
萧戟的回答简单粗暴。
她的脸一红。
原本还以为是她回答的不对,所以被“教训”了,现在想一想,萧戟确实喜欢在床上放得开。
看着清冷禁欲系,谁知道衣服下的他这么凶。
还挺会玩的。
这天过去之后,第二天凌桉被电话通知说去看看婚纱。
萧戟按照她的尺寸叫人专门定制的,据说光是设计师就是七位数才请得来的级别,还一连请了十几个一起设计,设计出来的婚纱也就差不到哪里去了,他说要给她最好的,确实是按照顶顶的标准来吩咐流程的。
本来她想喊蔡茗茗一起去的,但蔡茗茗临出门的时候肚子疼,被林初白慌里慌张送去医院了。
“没事吧?”凌桉有些担心。
蔡茗茗在电话里说:“没事,可能就是身子
虚,以前我怀贝贝的时候也会老疼,缓过去就没事了。”
“怀孕都会这样吗?”
蔡茗茗察觉到凌桉话里面的忧虑,她笑了笑,回答说:“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有的女人怀孕就简简单单的,生孩子也没瞧着痛,前一段时间还看见新闻上说有孕妇直接上了个洗手间就把孩子给生了的,这你也说不准,看个人体质吧。”
“说的也是,”凌桉点点头,把话题重新转移到了蔡茗茗的身上,“那你现在怎么样?我来看看你吧。”
“不用。”
蔡茗茗说:“你不是要去试婚纱了?先去忙你自己的吧,我这边有林初白守着,有他在这里,你也靠不近我的病床。”
这句话听着好像她对林初白有些嫌弃,甚至有些烦。
但凌桉却听懂了,这番话翻译过来,其实不过就是在说:有林初白在,就够了,林初白会把她照顾的好好的。
烦躁之下,其实是无尽的安全感。
表现上是嫌弃,内心里指不定怎么满意呢。
凌桉也不想过去当电灯泡,想着改天找个时间再去看望蔡茗茗,于是简单的说了几句,道:“好,那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