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桉吗?”
温子墨继续:“你都做了这么肮脏的事情了,你还抓着凌桉不放,你是不是个人?”
“滚。”
萧戟面色惨白,有些不愿相信,脑子里迅速想着那天的细节,但时间太久远,他又没有意识,所以根本无法判断温子墨说的话。
他冷声:“滚出去。”
萧戟说完话后,就僵硬着推开病房门进去了。
温子墨想跟上去,但是被护士给拦住了:“先生,你们两个人待在一起容易打架,还是不要进去了吧?都冷静冷静?另外,病人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受到刺激,让她好好休息吧。”
听到这些话,温子墨盯着这扇门,没有动弹。
杜康来的时候,正好和温子墨撞上了,两人从前共事过,是熟人,杜康看见温子墨,还觉得有些惊喜:“温医生?你来这做什么?”
温子墨简单应了一声。
“你认识凌桉吗?”杜康发现温子墨的目光一直都在凌桉的病房,低声开口,“凌桉这个姑娘挺惨的,身体虚弱很难怀孕,以后当妈妈的机会渺茫,现在又割腕自杀,差点就没救回来。”
温子墨又握紧了手:“杜医生,你是凌桉的主治医生吗?”
“主治医生倒不是我,”杜康回答说,“我是凌桉的心理医生啊,你忘记了?我是主修心理方面的,哦对了,凌桉还有抑郁症了,估计之前受到的打击不小。”
“她其实自我愈合能力还挺强的,坚强得不行,但她要是刚刚缓和过来没多久,又受到了打击,估计就难了。”
“我上次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她开口说了些话,”杜康是想听一听温子墨的意见,毕竟温子墨也有修过这方面的学,想跟温子墨取经,“童年不顺,生活不顺,感情不顺,还总是被人辜负,她真心待人,回报给她的都是虚情假意,她又是个孤儿,能够撑到现在,也是意志力坚强了。”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不是从来都没有得到,而是得到了之后,又永远的失去了,”杜康继续,“父爱母爱她都拥有过,她知道什么才是幸福的,但她父母忽然离她而去,这样的幸福短暂又无奈。”
“她说她喜欢了一个人,人对异性的喜欢往往不是处久了就有感情了,而是在某个一瞬间,对这个人动心,”杜康说,“她动心的一瞬间,是一个拥抱起始,她说她很久没有被人这么拥抱过了,很温暖。”
“她还说,这个人会护着她,保护她,别人欺负她的时候,这个人说给她出气,她受了太多委屈了,总是默默消化,被人保护的感觉很好。”
“可是这个人辜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