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桉觉得他的笑容不是什么好的寓意,给她一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她垂眼,安安静静。
很快,一名女医生赶来,给凌桉重新检查上药。
脱她衣服的时候,萧戟就坐在位置上没动,眼都不眨,看着她露出的肌肤。
凌桉不习惯被人注视,偏过头,下意识想将自己藏起来。
“下去吧,我来就行。”萧戟对医生开口。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就是简单上个药,再重新包扎一下就好,没什么难度,女医生听到这个要求,留下这些东西,就出去了。
“你……”凌桉轻轻蹙眉,“你做什么?”
她并不觉得萧戟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萧戟一意孤行,他上前,顺手拿了棉签和药膏,居高临下,盯着她裸露在外圆润的肩头,淡淡说:“衣服脱了。”
凌桉无措。
“快点。”萧戟又开始催她。
“还,还是让医生,来……”凌桉紧张到结巴。
萧戟扫她一眼。
带着点压迫感。
凌桉小手一抖,垂着脑袋,动作缓慢,慢慢将衣服拉开,将渗了血的伤口袒露,小脸苍白。
“在我跟前知道藏着掖着,”萧戟将药膏涂上去,语气淡淡,“刚才那医生来的时候,我看你脱
的挺高兴。”
凌桉咬唇,忍着疼:“医生,在给我看病。”
毕竟,萧戟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人医生来看病,难道她要防色一狼似的躲着吗?
但萧戟觉得没什么问题:“我也在给你看病。”
凌桉轻声说:“医生是专业的。”
至少医生给她抹药的时候,她觉得不怎么疼;但萧戟的动作,让她觉得丝丝密密的,抽疼着。
“我也是专业的,放心吧,”萧戟语气淡淡,“不会把你弄死的。”
他可能从来都没给人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说话的时候,带着点恩赐的味道,让凌桉不想再多说什么。
等他涂抹完药,他丢下东西,跑去洗手。
凌桉只好伸手从盘子里拿新的绷带,准备给自己缠上去。
萧戟回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做好了收尾工作,挑眉,说:“还挺能干。”
病房里有些安静。
凌桉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
主要是很冷,她又不能带着药膏穿衣服,所以只好自己动手了。
但萧戟好像不太高兴。
他走过来,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看她,意有所指:“你这样省心的病人,医生肯定高兴坏了。”
萧戟说:“你要是会医,躺手术台上,都能自己给自
己缝合吧?”
凌桉和他待的时间长了,觉得他或许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可怕,所以胆子大了一些,轻声说:“也不是不可以。”
她没和萧戟呛声过,这一次倒的确有些叫板的意思。
萧戟挑眉,一动,椅子跟着在地面上划拉出一点声响!
凌桉以为他要动手,吓了一跳,立即将被子抬高,将自己上半身都藏进去,盖住,发抖。
实际上,她不是怕的发抖,而是手臂没有力气,才抖动的。
见状,萧戟觉得真有意思:“怕我?”
威慑力确实很足够。
他挑眉,语气淡淡,说:“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天天打你。”
凌桉小心翼翼,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防备地盯着他看。
萧戟上前,伸手,给她将被子整理了一下,修长的手探入,摸到她的屁股,笑了:“我忘了,确实偶尔打。打。”
这话配合上这动作,让凌桉明白其中的暗示,前一秒苍白的小脸,这一秒又涨红。
她动了动,试图将他的手挥开,轻声说:“你走开。”
萧戟捏了捏她,倒真的没多做什么,收回手,又给她盖上被子。
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分明是淡然的声,但极为性感:“睡吧,不早
了。”
凌桉见他真没要干什么,这才放下心。
之前在下边散步,已经花费了凌桉很多精力,现在沾床,困地不行,没一会儿的时间就进入了梦乡。
萧戟也没走,等她睡着后,就在沈之明待着的这个病房上休息了。
半夜三更的时候,凌桉醒来一次,萧戟似乎知道她的意思,什么都没说,将她裤子一扒,抱孩子似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带着她往洗手间里走。
凌桉睡意全无,羞涩感爆棚,虽然之前有过一次经验,但这一次还是有些不适应。
“啪”地一声响起。
萧戟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淡声说:“要我哄你嘘?”
凌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她垂下眼,咬唇,开始这种羞耻的行为。
但萧戟似乎淡定如常,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他都一如既往。
等她好了之后,萧戟抱着她回去,将她放在病床上,顺手将被子又盖在她身上。
他弯下腰,亲了亲她的额头,磁性的声:“乖,快点睡觉。”
然后,萧戟去洗手。
凌桉眨巴了眼,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心口仿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