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给陈教授打电话。自从上次向兰病发进医院后,他一直密切留意器官捐赠的事。
可是合适的器官需要等,有些人终其一生也等不到。
刚才通电话的时候,陈教授说有一个勉强算得上好的消息。
一个车祸导致昏迷的植物人,所有条件均与向兰匹配,生前也签了器官捐赠协议。家属已经决定拔管不再治疗,在此之前却要等国外的亲弟弟回来再见最后一面。
由于捐赠者的亲弟弟订了下周三的机票,抵达南城至少也是一周以后的事。
向兰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晚一天也可能会有未知的变数。
宋承安当即承诺支付回国的所有费用,中间人在征求了家属的同意后,答应即日返程。因为沟通这些事情,他才迟了半小时来医院。
“意晚呢?”宋承安质问道。
贺维之一脸的不屑,冷嘲热讽道:“我回来了,跟你一
样有钱有人脉,这里不再需要你。”
这副欠揍的嘴脸,要不是在医院宋承安早就动手了。
“我问意晚呢?”宋承安一怒之下,上前揪住贺维之的衣领往墙上撞。
他的力气很大,撞得贺维之背脊吃痛。
“你吃火药了吗?”
贺维之用力推了一把,警告说:“向婆婆晕倒前,还一直问我晚晚的男朋友为什么不来看她。宋承安,你明知道向婆婆一直很想看到晚晚结婚,为什么四年了还不娶她?”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宋承安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贺维之也是男人,当然明白这个回答背后意味着什么。他再也憋不住了,挥拳砸向宋承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