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嫉妒，还是公报私仇？”向意晚由始至终保持着微笑，表情管理做得很到位。
因为她刚才瞧见，角落里有人掏出手机开始录视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估计很快八卦群又能热闹起来。
只要向意晚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说谁是跳梁小丑？”张艾气得头顶冒烟，上前揪住向意晚的胳膊像只被激怒的母狮子。
这么近距离看，张艾的所有短板暴露无遗。她不过比向意晚年长几岁罢了，再厚的妆容也掩盖不住面容的憔悴和内心的黑暗。
职场里，向意晚素来河水不犯井水。假如对方胡搅蛮缠，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像张艾这种脑残，她压根没放在眼里。
正欲反击，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向意晚的眼帘。
向意晚微微一愣，随即打招呼说：“宋总。”
“别拿宋总作挡箭牌，他来了也救不了你！”张艾攥住向意晚胳膊的力度加大。
话落，其他人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毕恭毕敬说：“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