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步便即绕到树后,便在此时,那道人的链子锤从树后飞击过来。
大悲老人左掌在链子上斩落,眼前白光忽闪,急忙向右让开时,不料他年纪大了,酣战良久之后,精力已不如盛年充沛,本来脚下这一滑足可让开三尺,这一次却只滑开了二尺七八寸,嗤的一声轻响,眼见这瘦子手中的长剑就要刺入了他左肩。
这时候却听“嗤”的一声轻响,一道劲气激射而出,打在瘦子手中长剑之上,瘦子身躯剧震,竟被震得朝后仰倒。
至于他手中的长剑,自然是断成数截了。
少了瘦子手中长剑的牵制,只剩下手持链子锤的道人自然敌不过这大悲老人,只见他反手便抓住了链子锤,而右手递出一掌噼在了道人肩头。
只听道人闷哼一声,摇摇欲坠的他嘴角渗血,连连朝后退出数步这才停歇。
瞬息间将一人击退后,大悲老人便趁势退出三人合围,退至数丈后的他连忙拱手看向了不远处的树后,接着便恭敬说道:“多谢尊驾出手相助!”
“你先不用着急谢我,因为我此番救你也不过为了你身上一物而来!”
既然出手相助,徐子义自然不会躲在一旁,大悲老人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便多出了一位青衫男子。
这名青衫男子自然便是徐子义了,而在大悲老人眼里,这名青衫男子却是极其年轻,气度不凡,又极为俊秀的他刚一露面,就让大悲老人不由心中一惊。
同时听到来人所说的话语,大悲老人脸色微变,失声道:“莫非是为了那件东西前来!”
这时候大悲老人也似终于明白了什么,想起那一套被他得到多年的泥人。
“不错!”
徐子义也不掩饰自己来意,缓缓点头道。
见到来人承认,刚刚劫后逃生的大悲老人不由苦涩一笑道:“原来尊驾是为了此物而来!”说着便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怀里的木盒。
与此同时,长乐帮的三人这才也互相搀扶着起身了,他们三人虽然人人带伤,可却都是伤而不死。
因此大悲老人将那道人击退,便趁势撤出三人合围。
如今三人人人负伤不假,可大悲老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继续纠缠下去,他最多不过换掉一两人,自己也要当场殒命。
见到大悲老人有高手相助后,三人也不愿恋战,对视一眼后,便欲退走。
“我让你们走了吗?”
然而徐子义只是斜眼看了一下三人身影,便开口说道。
“不知尊驾有何请教?”
三人中武功最高的瘦子忽然停了下来,主动拱手道,他脸色苍白,显然是此前受了徐子义一指而留下的内伤。
只是即便如此,他神色依旧不见慌乱,依旧不卑不亢道。
“大悲老人,这三人找你的麻烦,便由你来发落吧!”
说道此处,徐子义便看向了一旁的大悲老人。
“我们长乐帮与尊驾并无恩怨,尊驾何必又何必要咄咄逼人呢?”
瘦子闻言,不由惊怒道。
“你们长乐帮算得上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面前卖弄?”
徐子义闻言,只是轻哼一声,瘦子三人好似遭受重创,三人齐齐一颤,嘴角同时吐出大口鲜血。
长乐帮能被侠客岛的赏善罚恶二使盯上,自然也算不上什么无辜之辈!
原本轨迹中,若非他那好徒儿出面领取赏善罚恶令,不然这长乐帮上下早就被那赏善罚恶二使出手剿灭了。
对付这等人,徐子义自然无需留手!
见到徐子义只是轻哼一声,三人便又受重创,大悲老人心惊的同时,接着就开口道:“我堂堂大好男儿,又岂肯与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为伍,你们三人回去转告司徒帮主,让他莫要再白费苦心了!”
瘦子闻言只是微微拱手,接着便带着其余二人缓步离开了树林。
见到这大悲老人为人过于心慈手软,徐子义只是微微摇头,心道难怪他差点死在这些人联手之下。
不过既然事主都选择了不再追究,徐子义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
待到那三人离去后,便见大悲老人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道:“尊驾既然救了我一命,于情于理我自然要报答,这套泥人我得到已数载光阴,可惜仍是一无所获,或许是我悟性不足……”
说道此处,大悲老人不由苦涩一笑。
他得到这套泥人已有近十年之久,可惜至今仍是一无所获!
他早年以外功出名,就连那谢烟客与其交手都难以占据到任何便宜,可随着他年势愈高,精力和体力衰退后,一身引以为傲的外功也开始走了下坡路,不然刚刚那三人又怎会是他对手呢!
见到大悲老人亲手递出木盒,徐子义自然不会客气,虚空一抓后,便将这个木盒隔空吸进掌心。
眼见徐子义又展露了一手隔空摄物的手段后,大悲老人不由又是心中一惊,而这时徐子义已经打开了木盒。
只见盒中垫着棉花,并列着三排泥制玩偶,每排六个,共是一十八个。玩偶制作精巧,每个都是裸体的男人,皮肤上涂了白垩,画满了一条条红线,更有无数黑点,都是脉络和穴道的方位。
徐子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