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老鼠虽然曾祸害一方,但我今日前来却只是单纯是为了取其功力而来!”
对于他的来意的与目的,徐子义曾不屑用其他虚言和借口来掩饰,直接当面说出了的来意。
“阁下既然来了,还是喝杯水再走吧!”苏樱沉思片刻,终于开口相邀道。
须知她的住处极其隐秘,江湖中几乎无人知晓她的住处,除去收养她的养父外,便只有十二星相那对老虎夫妇知晓她的住处了。
只是转眼间,苏樱便亦然猜出了不少事情,若是徐子义得知,这时候也要抚掌称赞。
“好!”
见到苏樱相邀,徐子义也不拒绝,只是含笑点头。
不过片刻功夫,徐子义便随着苏樱走进了她所独处的小屋。
这是间宽大而舒服的屋子,四面都有宽大的窗户。此刻暮色渐深,明烛初燃,满谷醉人的花香,都随着温暖的晚风飘了进来,满天星光也都照了进来。
但这屋子里却有个很古怪的地方,那就是这么大一间屋子里,竟只有一张椅子,其余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张椅子也奇怪得很,它看来既不像普通的太师椅,也不像女子闺阁中常见的那一种。
这张椅子看来竟像是个很大很大的箱子,只不过中间凹进去一块,人坐上去后,就好像被嵌在里面了。
苏樱已在那唯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徐子义只有站在那里,心里真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椅子的扶手很宽,竟也像个箱子,可以打开来的。
苏樱一面已将上面的盖子掀起,伸手在里面轻轻一拨,只听“咯”的一声轻响。
只听壁上书架后忽然响起了一阵水声。接着,木架竟自动移开,一个小小的木头人,缓缓从书架后滑了出来。
这木童手上,竟真的托着只茶盘,盘上果然有两只玉杯,杯中水色如乳,苏樱微微一笑,道:“抱歉得很,此间无茶,但这百载空灵石乳,勉强也可待客了,请。”
徐子义见此也不由道:“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其巧妙只怕也不过如此了。”
这苏樱心灵手巧,恐怕已不亚于小妹了!
苏樱澹澹笑道:“孔明先生的木牛流马,用于战阵之上倒是好的,若用于奉茶待客,就未免显得太霸气了。”
言下之意,竟是连诸葛武侯也未放在她眼里。
“姑娘果然傲气十足!”
徐子义摇头道。
苏樱却道:“我只是个很懒的人,懒得常会想出很多懒法子……”
“阁下还请喝水!”
苏樱再次道。
“多谢姑娘了!”
徐子义拿起一只玉杯,很快就一饮而尽。
“你就不怕我下毒吗?”见到丝毫不做怀疑的徐子义,苏樱不由奇道。
“我相信姑娘的为人!”徐子义缓缓道。
“你我相识不过片刻,你就这么相信我吗?”苏樱妙目一眨问道。
“有些人相识不过一日,便会生死相托,我与苏姑娘的交情还比不过那些所谓豪侠,可我清楚姑娘并非是那种会下毒暗害他人的人!”徐子义道。
苏樱的心思,徐子义多少也能猜出一些来。
苏樱与其他人颇为不同,魏无牙为了培养她与移花宫相彷的清冷气质,便特地有意从小是对她百依百顺。
因此苏樱对于这魏无牙,心中仍有一丝感激。
而特地将他请进屋内,无非是想借机探一探他的底。
不过徐子义眉头微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道:“既然来了,就速速现身,何必像个老鼠藏头露尾呢?”
这时屋外却才传来一阵怒吼。。
一个尖锐的语声冷声道:“你看不起老鼠?”
“我不光看不起老鼠,平日我若遇见老鼠,我还会顺手解决掉它!”徐子义澹然一笑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今日如何解决掉老鼠?”
一人冷哼过后,便见屋外突然闪起了一片阴森森的碧光,碧光闪动,渐渐现出了两条人影。
这两人俱是枯瘦颀长,宛如竹竿,两人一个穿着青衣,一个穿着黄袍,脸上却都是碧油油的像是戴了层面具。但不知怎地,却令人一见就要起鸡皮疙瘩,一见就要作呕。
那青衣人碧森森的目光上上下下瞧了徐子义几眼,似是惊异徐子义相貌,接着便阴阴笑道:“苏姑娘你今日躲在此处私会这小白脸,若是传到恩师耳中,你说会有什么事发生?”
苏樱闻言,神色依旧不变,只是澹澹道:“此事与你无关,我自会与义父解释!”
青衣人在苏樱面前碰了个软钉子,不由神色变冷,可他还是不敢得罪这位平日里被魏无牙宠爱的义女,只得阴冷盯上了一旁的徐子义。
这时候反倒是黄衣人笑道:“他叫魏青衣,我叫魏黄衣,我们本不想杀你,可惜偏偏不该与恩师最受宠爱的义女接触,须知平日里别人只要瞧她一眼,恩师就要发狂!”
“原来两个家伙便是那只老鼠的弟子!”
看着这两个怪胎,徐子义一点都不慌,反而饶有兴趣打量二人道。
“大胆!”
二人闻言不由勃然大怒,只见魏青衣肩头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