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万安寺后,徐子义一行三人也并未直接返回旅店。
而是又在大都城内转了一圈,又顺手抓了几个在城内肆意横行霸道的番僧,这几个番僧都身怀武功,于是便不巧被徐子义视为了用来试药的人选。
不到一个时辰,徐子义便在这三个番僧身上试出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教主,这便是六大派所中的奇毒?”
殷天正看着全身筋骨酸软的数名番僧,不由皱起了眉头。
“不错,这便是六大派所中奇毒十香软筋散,此毒无色无香,药性一发作便全身筋骨酸软,数日后虽行动如常,内力半点发挥不出。毒药和解药表面无异,若中毒者再服毒药则气绝身亡。”
明白殷天正等人心中的疑惑,徐子义便开口解释起了十香软筋散的厉害。
听闻此毒如此毒药和解药表明无异,如若再服此毒便会气绝身亡后,殷天正与韦一笑二人不由同时心中一惊。
如此歹毒的奇毒,他们二人也是头一次听闻!
这时候殷天正二人也留意到一名番僧已然气绝身亡,又是不免脸色微变。
而徐子义既然已经试出了解药,右手便屈指一弹,一缕劲风飞出,这两名平日欺男霸女的番僧就身躯一震,顿时就没了性命。
随后徐子义又屈指一弹,化尸粉落在三人尸体上很快就将他们三人尸首化作一滩黄水。
见到徐子义手指一弹,便在眨眼间功夫化掉了三名番僧的尸体,殷天正与韦一笑心中莫名一惊,心道原来他们教主也精通毒道。
……
试出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后,徐子义一行三人便悄然返回了旅店,小昭已在店中相候。
“公子,你回来了!”
见到徐子义安然归来,小昭不由惊喜起身,说话间,便忙为徐子义三人拿出早已备好的酒菜。
“小昭,以后你不用这么辛苦一直等我们!”
看着这么懂事的小昭,徐子义心中不免多出一丝怜惜。
“公子,小昭不辛苦!”
听到徐子义话语,小昭心中一暖的同时,脸上便是洋溢着笑容。
随后徐子义四人便坐在一起边吃边谈,此时天色已然不早,忽然徐子义眉头轻皱,接着嘴角忽然露出一丝莫名微笑。
而门外却传来一丝细微动静,很快房门便被人从外缓缓推开,就见一人站在原地向房内凝视,众人目光望去,只见那人脸上疤痕累累,丑陋可怖,正是那个天宁寺中有过一面之缘的苦头陀。
见到苦头陀竟敢独自一人出现他们眼前,殷天正与韦一笑二人不由心中一惊,同时心道大感此人的胆大包天。
可紧接着不由暗中警惕,他们二人都知道那位蒙古的郡主的诡计多端!
只是这苦头陀仍是呆呆站在原地,就在殷天正二人正要出手之际。
而这苦头陀却忽然跪了下来,他双足一着地,登时双手作火焰飞腾之状,放在胸口,躬身向张徐子义拜了下去,说道:“小人光明右使范遥,参见教主。”
他已然有十多年来从不开口,说起话来声调已颇不自然。
眼见这苦头陀开口,一旁的殷天正二人又惊又喜,这哑巴苦头陀不但开了口,而且更是本教的光明右使。
须知自从阳教主离奇失踪,昔日形影不离的逍遥二仙就只剩下杨逍一人孤身镇守光明顶,而光明右使范遥自此便音讯全无。
而徐子义好似早就料到这样一幕,微微一笑,便隔空运劲托起了范遥,说道:“原来是本教范右使,实是不胜之喜,自家人不须多礼。”
隔着两丈外被徐子义外放真气托起后,范遥一惊的同时,脸色便又恢复如常。
早在天宁寺中,他就见识自家教主浑厚的内力,以一敌二还重伤了让他深为忌惮的玄冥二老,因而倒也并不太过惊讶。
听他自报姓名,殷天正与韦一笑二人不由大惊,见他脸上满是横七竖八的伤疤,不由:“范右使!”
最后还是殷天正开口问道:“范右使怎地变成这等模样?”
看着昔日与杨逍并称为逍遥二仙的范遥,竟然落得这个结果,就连殷天正也不免心中一震。
范遥道:“我若非自毁容貌,怎瞒得过混元霹雳手成昆那奸贼?”
三人一听,才知他是故意毁容,混入敌人身边卧底。
就连韦一笑也不免大感伤感,说道:“范右使,这可苦了你了。”
杨逍、范遥当年江湖上人称“逍遥二仙”,都是英俊潇洒的美男子,范遥竟然将自己伤残得如此丑陋不堪,其苦心孤诣,实非常人所能为。韦一笑向来和范遥不睦,但这时也不由得深为所感,拜了下去,说道:“范右使,韦一笑到今日才真正服了你。”
范遥跪下还拜,笑道:“韦蝠王轻功独步天下,神妙更胜当年,苦头陀昨晚大开眼界。”
接着韦一笑便亲自将范遥迎进了客栈商谈,这时范遥便说起别来情由。
原来当年阳教主然间不知所踪,明教众高手为争教主之位,互不相下,以致四分五裂。
范遥却认定教主并未逝世,独行江湖,寻访他的下落,忽忽数年,没发现丝毫踪迹,后来想到或许是为丐帮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