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根本练不成这门武功!”
“你无需贬低自己,若是旁人自然无缘得窥乾坤大挪移的精妙,可以你的聪慧定然可以参透其中精妙!”
见到小昭如此谦虚,徐子义却是摇头道。
不同于黄蓉这等天之娇女,生来就没能感受他人温暖,便早就了小昭素来低调的性格。
实则她的天资极高,精通易八卦不说,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
原着中小昭在绿柳山庄中还依据阵法指挥五行旗,足以彰显出她极为精通五行八卦之道,在武当山三丰真人传授太极之秒时,张无忌一时也是难以领悟其中奥妙。
就连白眉鹰王与杨逍二人也不过是稍稍明白一点其中奥秘,可小昭却早在张无忌之前就提前洞察太极之秒。
因此在张无忌与八臂神剑方东白比较剑术时,小昭便主动上前送上一把木剑。
看似举动滑稽,实则却暗藏深意,就连三丰真人也少有笑道:“是木剑?老道这不是用来画符捏诀、驱邪捉鬼么?”
这是为何?
是以太极剑以己之钝,挡敌之无锋,正是太极剑法的精奥。
因此徐子义这才说小昭的资质不俗,只可惜未曾得遇名师,不然以她的资质足以赶超张无忌。
“不过这乾坤大挪移,不得私自传授他人,包括你的母亲!”
徐子义最后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转而回头叮嘱道。
“公子,小昭记住了!”
听到徐子义特地的叮嘱,小昭也连忙乖巧点头。
见到小昭乖巧点头,徐子义也不必多言,接下来他的视线便转而放在阳顶天夫妇的遗体上。
之前为了引蛇出洞,徐子义并未先将二人遗体入土,反而直接修炼起了乾坤大挪移。
如今一切事毕,自然要助二人遗体入土为安。
石室内并不乏兵器,徐子义便以此替二人挖掘出了墓穴,就在准备将二人安葬之际,却听小昭忽然道:“公子,这里还有一封信!”
闻言,徐子义眉头微微一动,接着他便接过来一看,见封皮上写着“夫人亲启”四字。年深日久,封皮己霉烂不堪,那四个字也已腐蚀得笔划残缺,但依稀仍可看得出笔致中的英挺之气,那信牢牢封固,火漆印仍然完好。
看到这儿,小昭道:“公子,看来阳夫人还未来的及拆开,便已自杀。”
听到这儿,徐子义却不禁摇头。
小昭不清楚当年的内情,可是徐子义却是心知肚明,这位阳夫自知有愧,便自杀谢罪,到不能说她毫无廉耻,只是白白耗费阳顶天一番苦心,也让明教自此由盛转衰,实在令人唏嘘!
小昭道:“公子,不如将它拆开来瞧瞧好不好?说不定阳教主有甚遗命。”
“我正有此意!”徐子义闻言缓缓道来。
接着徐子义便当着小昭的面轻轻拆开封皮,抽出一幅极薄的白绫来,只见绫上写道:“夫人妆次:夫人自归阳门,日夕郁郁。余粗鄙寡德,无足为欢,甚可歉咎,兹当永别,唯夫人谅之。
三十二代衣教主遗命,令余练成乾坤大挪移神功后,率众前赴波斯总教,设法迎回圣火令。
本教虽发源于波斯,然在中华生根,开枝散叶,已数百年于兹。
今鞑子占我中土,本教誓与周旋到底,决不可遵波斯总教无理命令,而奉蒙古元人为主。
圣火令若重入我手,我中华明教即可与波斯总教分庭抗礼也。”
“今余神功第四层初成,即悉成昆之事,血气翻涌不能自制,真力将散,行当大归。天也命也,复何如耶?”
“可惜阳教主一番苦心!”
看到最后,阳顶天明明早已知晓其夫人与成昆私通之事,却在信中丝毫不愿提及半分,可谓是全然顾及了自己夫人的情面。
只见下面继续写着:
今余命在旦夕,有负衣教主重托,实为本教罪人,盼夫人持余亲笔遗书,召聚左右光明使者、四大护教法王、五行旗使、五散人,颁余遗命曰:‘不论何人重获圣火令者,为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不眼者杀无赦。令谢逊暂摄副教主之位,处分本教重务。
看到这儿,徐子义又不禁摇头。
谢逊如今身陷海外冰火岛之中,又身负中原百余条人命,仇家遍地,自保尚且不足,自然担当不起这教主之位。
对此,徐子义自然不用担心有人会选择拥立此人!
最后是一行小字:“余名顶天,然于世无功,于教无勋,伤夫人之心,赍恨而没,狂言顶天立地,诚可笑也。”
在书信之后,是一幅秘道全图,注明各处岔道门户。
看完手中阳顶天生前遗笔后,徐子义不由大感这位阳教主的一片苦心,只可惜最后功亏一篑,余力不支便提前而亡,
接着便这信将收进怀中,有了此信他自然便可向杨逍等人证明。
“小昭走吧,杨左使等人恐怕在外面也等得急了!”
说道这儿,徐子义便出手挽住小昭的右手,缓步向前走去。
感受到自己的小手被徐子义紧紧握在掌心,小昭俏脸不禁微红,可她这时仍羊装平静,只是轻抿嘴角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