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旁的令狐冲看到这儿,则是微微摇头,同样是矮子,青城派的余观主可要比他高明太多了。
然而余沧海都败在徐子义手中,这矮子武功又大为不如余观主,在令狐冲看来自然是自寻死路。
面对徐子义的矮子,这时候则信心饱满,在他看来徐子义不过二旬出头的年龄,武功即便再高,又能高明到什么地方。
至于嵩山派的丁勉师兄三人败北,在他看来肯定是徐子义使了诡计才得逞!
至于一旁的封不平看到成不忧含怒出手,也并未出手阻拦。
他们三人同为剑宗门人,互相之间也知根知底,成不忧的武功剑法也只是弱他一筹,对付眼前的不过二旬的男子自然是绰绰有余。
成不忧这一剑看似简单,实则却暗藏不下七种招数变化,进退皆可自如。
可惜人生就是这般充满意外,徐子义看似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可随手一抓就将成不忧刺来长剑抓在手里,运劲一震,就将成不忧震了出去。
“你……”
成不忧面色潮红,胸中气血积郁难耐,嘴角隐隐渗出一丝血色,看着手中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剑柄,则是不禁胆寒。
来人只是随手一击就就将他打成内伤,成不忧心中可谓是又惊又怕。
旁观的岳不群和宁中则看到这儿,看似神色不变,实则心底也是一惊。
其中尤其是宁中则,当初刘正风金盆洗手,她选择留在华山并未陪同前去,对于徐子义的武功,她自然未曾亲眼见识过。
而待到今日一见,宁中则这才心知此人武功果然是高得可怕,哪怕是她师兄出手,想要取胜也决计不会这般轻松,少说也要拼到数十招过后。
可是眼前的徐子义,却是轻描澹写就击败了成不忧!
“只练剑而不练气,实在可笑!”
徐子义目光掠过成被他震飞出去的成不忧,摇摇头说道。
华山派的剑气之争,在他看来实在可笑,说是武学分歧之争,倒不如说是为了争权夺利。
见到徐子义随手将成不忧击败后,封不平就心知对方武功极高,只是奈何徐子义接下来所言不留情面,今日为了争夺掌门而来的封不平也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阁下高招,封不平前来讨教!”
“哦,你便是封不平,听说你隐居深山十五年创出一门剑法,不知我今日可有幸见识一番?”
望着面前的封不平,徐子义便开口问道。
听到这儿,封不平不禁心中大惊,这些他隐居深山的确创出了一门剑法不假,可是此事只有他们师兄弟三人知道,而眼前人又是从何得知?
想到这儿,封不平心中自然难以平静,而在他身后的成不忧和从不弃二人也是互相对视一眼,显然心中也是极为震惊。
“不错,我这些年隐居的确是创出一门剑法,本来这门剑法是用来对付气宗传人,今日便请阁下品鉴!”
封不平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便拱手道。
接下里则听徐子义道:“你先出手吧!”
心知徐子义武功极高,封不平这时候也并未拒绝徐子义的提议,只听其仰天一声清啸,斜行而前,长剑横削直击,迅睫无比,未到五六招,剑势中已发出隐隐风声。他出剑越来越快,风声也是渐响。
这套“狂风快剑”,是封不平在中条山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得意剑法,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
他胸怀大志,不但要执掌华山一派,还想成了华山派掌门人之后,更进而为五岳剑派盟主,所凭持的便是这套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
因此这项看家本领本不愿贸然显露,一显之后,便露了底,此后再和岳不群相斗,对方先已有备,便难收出奇制胜之效。
可是奈何徐子义武功太高,封不平根本不敢有所保留!
但此刻势成骑虎,若不将徐子义打败,当时便即颜面无存,实逼处此,也只好施展了。
这套“狂风快剑”果然威力奇大,剑锋上所发出的一股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人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的后退,围在相斗两人身周的圈子渐渐扩大,竟有四五丈方圆。
纵然是一旁围观的岳不群和宁中则二人也不敢有所轻视,均觉他剑法不但招数精奇,而且剑上气势凌厉,并非徒以剑招取胜,此人在江湖上无藉藉之名,不料剑法竟然这等了得。
只是无论封不平攻得越急,徐子义却仍能凭借身法提前一步避过,自从在古墓中闭关了三个月,徐子义无论是功力,还是身法上都大有涨进。
无论封不平剑法好似狂风骤雨,仍是奈何不到徐子义分毫!
“狂风快剑”委实快极,一百零八招片刻间便已使完,封不平头上大汗淋漓,眼见仍是无法奈何对方,只得怒喝一声,倏地一下刺出一剑。
而这一剑出手,又是幻化出七道剑影,同时发出隐隐风声,呼啸直刺而来。
徐子义轻咦一声,这一次他仍是没有躲避,就在众人的注视下,只见他伸手一抓就凭空夺走了封不平手中长剑。
他练成墓派的天罗地网势,虽说还未至大成之境,可夺走封不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