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做,不知道魏帮主的意下如何?”
魏无忌闻言深深地从胸腔中吐出来一口浊气,笑着说道:“魏某如今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只要脚下再向前迈出一步就能够成功,魏某又怎么可能还有后退的道理呢?
国王陛下有什么问题想要问魏某但说无妨,今天别说是三个问题,就算是国王陛下想要问魏某三十个问题,魏某也全部都能够给你答出来!”
歌舒英雄闻言,右手握拳重重地锤了左手掌心一下,大喝道:“好!魏帮主的年龄虽然小,但是这份豪气,却实在是不输给孤平生所见到的任何一个人,孤要问的这第一个问题倒也很简单,那就是魏帮主认为,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歌舒英雄的这第一个问题就令魏无忌直接呆立在当场,因为他先前以为歌舒英雄要问的问题肯定都是关于他的问题,哪里想得到歌舒英雄居然会问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歌舒英雄连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了吗?再说就算你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会去问你的儿子和女儿吗?为什么偏偏要问他这么个才第一次接触到的人呢?
见到魏无忌一时间沉默不语,歌舒英雄不禁轻轻一笑,说道:“怎么,孤的这第一个问题难道就已经令魏帮主答不出来了吗?
要知道你想要与孤做生意,可是结果你却连孤是个什么样的人都答不上来,魏帮主不觉得这样子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于好笑了一些吗?
当然魏帮主若是实在答不出来的话,孤也不想勉强你,你想要和孤做生意的这件事情,便就此作罢吧。”
魏无忌当然不会就此作罢,虽然他的脑子里面此时还有些混乱,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既然国王陛下一定要从魏某这里得到一个答案,那么魏某只能说国王陛下是一个做事十分果决之人。”
歌舒英雄闻言挑了挑眉毛,好奇的问道:“哦?魏帮主觉得孤是一个做事十分果决的人?不知道魏帮主是从哪里得出来的这个结论呢?”
话都已经说出了口,魏无忌也只得继续坚持下去,说道:“魏某就是从先前国王陛下毫不留情的结束与沈家之间的合作一事中得到的此结论。
据魏某所知,沈家已经逝去的老太爷‘追风赶月’沈沧海,当年在西域与国王陛下的父亲,琉璃国的老国王一见如故,双方之间私交甚笃、感情深厚。
也因此这数十年来,琉璃国在雍州境内的琉璃奇石生意一直都是交与沈家来做的,可是前段日子国王下说要断绝与沈家之间的合作,便立刻断绝了与沈家之间的合作。
如此雷厉风行的做法,难道还不能够被称之为是果决吗?”
歌舒英雄闻言微微一笑,说道:“魏帮主的这番话虽然乍听上去是在夸孤,但是孤怎么感觉魏帮主却像是在为沈家伸冤一样呢?”
魏无忌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魏某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魏某只是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如数说出来而已,至于与谁做生意,不与谁做生意,那都是国王陛下您自己的事情。”
歌舒英雄闻言也是微微一颔首,说道:“魏帮主这句话说的深得孤心,想要与谁做生意也好,不想要与谁做生意也罢,都是孤自己的事情,容不得他人的插手和质疑。
不过据孤所知,魏帮主你与沈家的关系可是非常的亲密,若是孤真的将琉璃国在雍州境内的琉璃奇石生意交给了你,那么你能不能告诉一下孤,孤到底是把生意交给了你手下的山河帮?
还是只是把生意再度还回到了沈家的手中?”
魏无忌闻言神色一凛,沉声说道:“国王陛下的顾虑魏某明白,不过魏某可以向国王陛下保证的就是,山河帮是山河帮,沈家是沈家,二者永远都不会混为一谈!
不管我与沈家的关系在未来是会变好还是会变坏,我的这条底线都是不会变的,山河帮的生意绝不会变成沈家的生意,沈家的生意也绝不会变成山河帮的生意!”
歌舒英雄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魏帮主敢放出如此狠话,那么在这件事情上,孤倒是也能放下心来,那么这第一个问题就算魏帮主你通过了,接下来你且听孤的第二个问题。
孤之所以不愿意再继续与沈家做生意,就是因为当沈沧海老爷子去世以后,沈家的实力已经远远不如从前,至少以孤的角度来看,目前衰落的沈家已经再也无法满足孤对于琉璃奇石生意伙伴的要求。
所以魏帮主你能不能够帮孤解一下惑,你们山河帮如今的实力尚且还不如衰落的沈家,而孤连合作数十年的沈家都可以因为实力的原因抛弃,你们山河帮又如何能够满足孤对于生意伙伴的要求呢?”
这个问题其实前几日的时候,魏无忌身旁的老人就已经在琉璃督造府内问过他一次了,同样的问题这次只不过是换成由歌舒英雄来问而已,不过不管是由谁来问,魏无忌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从来都不会变。
只见魏无忌略微一沉思,随后说道:“魏某能够给国王陛下的理由有两点,第一点便是因为魏某本身的存在,想必国王陛下应该也已经知道,魏某在昌平府打败那些家主和掌门的事迹。
第二点便是我们山河帮目前的实力虽然还比不上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