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黛一离开,萧凌便与丰景曜玩起了这所谓的“扑克牌”。
扑克牌简单易学,元黛刚刚的介绍他已经基本明白了,现在再一上手,差不多就已经掌握了。
丰景曜才堪堪上手,萧凌便已经熟稔了,轻而易举地就将丰景曜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萧凌打牌就同他下棋的风格一般,起初低调,就在你以为他要输的时候,方向却猛然一转,再回过神来之后,萧凌的牌就已经出完了。
他就好像一位耐心极好的猎师,一步步将猎物诱入牢中,乘着猎物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丰景曜跟他玩了几局,每一局都输得很惨烈,丰景曜忍不住哭哀道:“皇兄,您就手下留情一点吧。
”
虽然往常下棋的时候他也总是被皇兄虐,但是皇兄偶尔还会放水,让他几局。
现如今却是让也不让了,丰景曜忍不住想,难不成是这牌皇兄才上手,还没有学会怎么放水?
可是明明他打牌的样子又是如此的下笔如有神。
萧凌的情绪一直有些波动,直到丰景曜的话在耳边响起,他才稍微回了点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打牌,多少有些带入个人情绪了。
但当时元黛和丰景曜站在一起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中反复浮现,令他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萧凌收敛了神色,淡淡道:“下局让你罢。”
丰景曜坐在位子上,莫名感觉有些不自在,他扯开话题道:“话说皇后娘娘为何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的确,他们打牌时间过得快没有注意,但现如今一看旁边烧的香,元黛离开的时间差不多也有四分之一个时辰了。
萧凌站起了身子,“朕去看看。”
丰景曜点了点头,“行。”
萧凌朝着外面大步走了出去,出门便撞上了元黛的贴身宫女秋实,秋实见到他连忙跪下行了个礼,萧凌淡淡颔首,“无须多礼。”
说完后,他又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为何你一人在此,皇后娘娘呢?”
“回禀皇上,娘娘自己一人去冰库取冰块和葡萄了,吩咐奴婢在此准备别的东西。”
“此等事情,让宫女去做难道不行吗?”
“是娘娘说别人找得她不放心,因此要自己去找。”
萧凌点了点头,但随后想起元黛那大条的性子,还是不放心,自己也朝着冰库那边走去。
萧凌走到冰库的时候,元黛正兴奋地在冰库里参观。
【果然不愧是皇室的冰库,瞧瞧,真是什么都有,比超市里的物品都丰富。】
【啧啧啧,这狗皇帝日子过得还真奢华啊。】
萧凌刚过来就听见元黛如此吐槽他,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他何时奢华了?
这冰室当中的物品,供给的是整个皇宫的人,自然东西不会少,怎么就成他的日子奢华了?
元黛正在冰室内参观得开心,突然一转头,萧凌的俊脸蓦然出现在了面前,吓得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脚下一不小心就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一歪,整个人便都往后倾去。
就在元黛以为自己即将要和大地来个甜蜜拥抱的时候,一只大手一把搂住了她,元黛的身体控制不住平衡,手便下意识地抓住了萧凌的衣襟。
萧凌的手肘微微一用力,带着她整个人站定,但由于惯性,元黛这会又朝着前面倒去,一头扎进了萧凌的怀中,闻着鼻尖淡淡的龙涎香,脑子有些发懵。
直到萧凌淡淡的带有磁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抓够了吗?”
元黛这才反应了过来,一个激灵,连忙松开了抓着萧凌衣领子的手。
看了眼萧凌胸前已经被自己抓得皱巴巴的衣襟,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这也不能怪我,这狗皇帝走路都没有声音,突然出现,吓我一大跳。】
萧凌:“......”
然而就在两人你拉我扯之间,门外晃晃悠悠地走来了一个太监,太监面颊上泛着两坨红色,走路脚步虚浮,看样子是喝醉了。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冰库前,看到大开着的门,元黛和萧凌这边的氛围正暧昧着,突然听见耳边响了一声,转过头去,发现门竟然被关了。
什么情况?
元黛吓得连忙跑了过去“砰砰”地敲门,然而门外的太监喝醉了酒,关上门后便一头扎倒了在地上,神志不清了。
元黛转头看向萧凌:“怎么回事?门怎么关了?
现在怎么办啊?”
萧凌的脸色也有些严肃,上去试图用蛮力开门,但冰室的为了隔绝热气,本就做得坚实无比,哪怕是有武功的萧凌,也不能徒手开门。
元黛急得仿若热锅上的蚂蚁,这冰室的温度可是零下十多度,呆久了真的会冻死人的啊!
元黛自己着急的不行,转头一看,萧凌的状态似乎更加糟糕,他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变白了。
元黛这才想起来,小说里面好像提到过,男主有幽闭恐惧症!
起因还是因为悲惨的童年,宫里的皇子们经常以欺负萧凌为乐,有一次便是将萧凌锁进了衣柜中,萧凌在东欧国本就像野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