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盏摔了过来。
“哗啦”一声,茶盏在丹阳郡主面前四分五裂,温热的茶水溅湿了她华丽的衣裙。
丹阳郡主吓得瑟瑟发抖。
圣柔大长公主恨铁不成钢。
“丹阳,你当真是蠢不自知!”
“你也算是本宫看着长大的,本宫自是知晓你性情,你虽骄纵愚蠢,但并无太多坏心,乃是受了那严沛雯的教唆。”
丹阳郡主委屈的掉眼泪,“老祖宗既然知晓,为何不罚她,只罚我?”
见她还不开窍,一旁的嬷嬷忍不住开口:“郡主,那严沛雯是什么人?您又是什么人?”
“公主她是拿你当自家孩子,这才教导你,那严沛雯算什么?如何能有幸让公主殿下教导她?”
丹阳郡主愣怔。
圣柔大长公主伸手去揉额头,一旁的侍女及时端上了一盏热茶,嬷嬷忙递给她。
圣柔大长公主接过茶盏喝了几口,又递回给嬷嬷,这才看着丹阳郡主开口。
“你因苏萱丢脸,对她不满,是人之常情。但你不该在菊园公然羞辱她,更不该纵容严沛雯等人欺辱她。”
丹阳郡主闻言小声反驳,“严沛雯与她不和,也不是因为我啊……”
“本宫自然知道!”
圣柔大长公主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蹭的一下涌上来。
“可她严沛雯仗的是谁的势?是你的势!若没有你,以她严沛雯的家世身份,如何敢欺辱当朝大将军的嫡女,未来的世子妃?!”
面对圣柔大长公主的质问教训,丹阳郡主依旧不开窍,倔强的道:“她是大将军嫡女没错,可她那样胸无点墨,又愚蠢不自爱的女子,如何配得上世子妃的身份?”
“你、你真是愚不可及!”
眼瞅着圣柔大长公主气的呼吸急促,手指颤抖。
一旁的嬷嬷忙上前给她顺气,并劝导丹阳郡主:“郡主,您看您把公主气得,还不快认错?”
丹阳郡主低着头,不情不愿地道:“老祖宗,丹阳知错了。”
“你没错!”
圣柔大长公主气恼出声,“是本宫错了,竟妄想来雕琢你这块朽木!”
她话落,扭脸对嬷嬷吩咐:“送她出去,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