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在一阵烟雾中消散,然后向着自己的主人通报道:
“他们朝着木叶的方向走了,卡卡西,要追上去吗?”
“要,当然要……”
距离哨所数里之外的一条小溪边,旗木卡卡西一边倒吸着冷气,咬牙切齿地包扎着自己身上那十几个看起来无比吓人,但却没有一个真正伤到了要害的创口,一边用冰冷的语气自言自语道:
“情报已经传递出去了,三代大人会在那群雾隐忍者到达木叶之前就收到我的情报,这段时间差足够组织起村子里的忍者进行防御了……木叶上忍的任务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只有旗木卡卡西的私人任务了。”
“你会死的哦,卡卡西?”
忍犬帕克不安地刨着脚下的土壤,声音低沉地劝说道:
“光是那个辉夜一族的家伙,你就应付得很吃力了吧?再加上其他几十个暗部和上忍的话,你一个人去救野原琳,除了把自己的性命给白白浪费掉之外,不会有任何收获的。”
“我知道,但我的命是带土用自己的命换来的,我对带土承诺过会守护好琳的安全,就算需要赌上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唉,不管你了卡卡西,要是你不幸死了的话,我会带木叶的忍者过来给你收尸的。”
“那种事情可不一定会发生哦,小狗。”
“谁!?”
旗木卡卡西悚然立起,拔出了手中的苦无戒备地看向了四周。
刚才,有一个清快明亮的陌生女声,加入到了他与自己的忍犬的对话当中,从声音的大小来看,说话的人应该就在距离自己十米不到的范围之内,而这种距离,已经足够对方对自己发起无声无息的偷袭了。
是谁?
怎么会?
自己的感知已经因为受伤而退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见卡卡西一脸紧张的模样,说话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做法的不妥,她身如柳絮一般从旁边的树林中一跃而下,带着世家贵女的优雅,施施然地落在了年轻的旗木卡卡西面前。
“你是谁!?”
“一个,想试着为过去做些什么的人而已。不必紧张,卡卡西前辈,我是来帮你的。”
黑发华服的女忍者抬起了头,睁开了一双让旗木卡卡西为之一愣的眼睛。
那是一双纯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