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陶老师睡觉吗?”
“你小点声……”陶扶疏面色羞红的朝周围看了眼,好在大家都在和身边的人聊天,她滴咕道,“是的啦!”
“那去睡吧。”陈游周哈着酒气,站起身来,“谢谢大家,我……实在是扛不住,先上去休息了。”
“我扶他上去。”陶扶疏把陈游周的胳膊放在她的脖颈上,和大家道别,“失陪了,大家吃好!”
陶扶疏架着陈游周往酒店的电梯口走去,可陈游周却歪歪斜斜的根本不好好走路。
“陈游周,你能不能走直线?”陶扶疏恼火了,白了他一眼,“你一直把我往左边挤干嘛?”
陈游周用胯部撞了下陶扶疏的胯部,又往右边倒去。
“不是你在往右边倒吗?”
“我……”陶扶疏想发火,想到陈游周喝醉了,她只好作罢,生气的用胯部还击陈游周,“你不许说话了,再说话我把你扔地上!”
“呃……”陈游周愣了愣,又控制不住的往左边倒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把我扔地上倒是无所谓,可洞房花烛夜,你就独守空房太残忍了。”
陶扶疏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着旁边的陈游周,伸出手拧在陈游周的嘴上,用力的拧。
“呜~”陈游周哭了。
“哼!”陶扶疏拧了下松开了手,奶凶奶凶的吓唬陈游周,“在说真把你扔地上了,臭贫什么!”
“……”
进电梯直上五层。
陶扶疏搀扶着陈游周走进房间。
偌大的房间里,陈游周倒在沙发上,感觉有些闷,下意识的扯了扯领结,却怎么都扯不开。
陶扶疏倒了一杯水,看到陈游周的动作,她赶紧跑过来,把他的领结卸下了,又去扯他的西服。
“翻个面。”陶扶疏推了推陈游周,可不管怎么使劲都没办法推开他,他没办法只好用冷水拍拍陈游周的脸让他惊醒了。
陈游周微眯着睁开了眼睛,陶扶疏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的西服脱去。
“你困了?”陶扶疏很诧异,蹲下身盯着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陈游周,有些遗憾,“我明天的飞机,你是怎么睡的着的?”
陈游周没有搭理陶扶疏,仍旧呼呼大睡。
陶扶疏没办法只好妥协了,可又不能眼睁睁看着陈游周穿着勒的紧紧的衬衣睡觉,于是她磨磨蹭蹭的好久,把陈游周身上的衣服全脱了。
脱完,陶扶疏脸已经全红了。
陈游周瘦是瘦,可白白嫩嫩的。
衣服脱完了,陶扶疏索性打了打湿了毛巾,把陈游周全身上下刷了一遍,刷的干干净净的才满意。
将陈游周放到了大床上,闭掉了灯后,陶扶疏将身上的礼服全都脱下,走进了浴室里。
半小时不到,水声停住了。
陶扶疏开始吹头发,将头发吹干后,披着浴袍走到了卧室里,脱掉身上的浴袍,坦诚相见的钻进了被子里。
“陈游周。”陶扶疏坦诚相待的贴着陈游周的,肌肤触碰,火一般热浪冲上了大脑皮层,她拍了拍陈游周的脸,“我……我准备好了!”
陶扶疏以为陈游周应该是在装睡,只是稍微有些累不想醒来。
如果刺激他一下,他肯定会像头饿狼一样醒来。
可陶扶疏猜错了,陈游周这次是真睡着了,喝了大量的酒,又和亲戚朋友们人情交谈实在是太累了。
人一旦累了是什么都不想做的,只想倒在床上就睡。
陶扶疏说完后就羞臊发闭上眼睛,心情激动的等着陈游周扑上来。
一秒!
两秒!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
可没有任何她以为的事情发生。
陶扶疏勐然睁开那双漂亮的眸子,借着微弱的光,朝旁边看了眼,却发现陈游周呼呼大睡着,香甜的露着牙,根本没有醒来的踪迹。
洞房花烛夜,他……
怎么睡的着的?
“哼,细狗!”陶扶疏生气的把腿搭在男人的腿上,抱紧陈游周,吧唧一下亲在他的脸上,“把时间和精力都浪费给了亲戚朋友,也不知道给人家,咬死你,咬死你!”
陶扶疏那个生气啊,咬在陈游周的耳朵上、脸庞上、嘴唇上、鼻子上,让牙印充斥着这个男人的全脸。
这一切做完,还不解气!
她为了今天,花了好大力气备孕。
她打开灯,把自己的口红还有眉笔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扔到了床上。
陈游周一丝不挂,仅仅只是穿了个四角裤,陶扶疏首先开始化陈游周的脸,在他眼睛上涂了黑黑的圈,又上了几颗像如花一样的美痣。
往下。
陶扶疏在陈游周腰间画了好多只大小不一的乌龟,红的、粉的、黑的乌龟,真是没有绿色,要不然全给他涂满绿色。
再往下。
陈游周的大腿上,小腿上,全都被陶扶疏画满了小乌龟。
至于陈游周的胳膊上,自然也没有幸免,涂满了东西。
又摊开陈游周的左手心,用眉笔写了这样一句话,“洞房花烛夜,扶疏老婆到此一游!”
左手心写完,又摊开陈游周的右手心,她把玩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