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他怎么了?!”
离醉在知道离淼淼晕倒过后第一个来到了齐宿的面前,一把揪住了齐宿的衣领子质问。
齐宿被离醉那狠戾的眼神吓了一跳,“哎……不、不关我的事啊,妹夫你千万别冲动!”
齐宿心里却想不愧是大魔头,这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做好几天的噩梦了。
离醉则被齐宿的这声“妹夫”找回了一些理智。
虽然齐宿不喜欢他,但他对离淼淼还算上心,应当不会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否则不等离醉,白柔那一关齐宿就过不了。
离醉松开了齐宿,几步来到了离淼淼的床前,伸出手便查探他此时的状况。
齐宿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刚才看过了,小外甥没有大碍,身体一切正常。”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洗澡的时候睡了过去,并且我怎么叫他,他都醒不过来。”
齐宿挠了挠头,回想起这些日子里和离淼淼共处时的异常现象。
“说起来,就在你和宝贝妹妹离开的当晚,他也这样睡死过去一次。”
“不过第二天晌午的时候就醒过来了,除了神色有些疲惫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异常,我就没有跟你们说。”
齐宿说得并没有错,离醉也探不出离淼淼身上有什么异常。
这样看上去离淼淼真的只是睡着了而已。
但是肯定不止是睡着了,谁睡觉是会叫不醒的。
齐宿看着离醉脸上凝重的神色,心里也有些打鼓了,他忍不住提议道。
“对了,宝贝妹妹呢?要不要让她过来看看小外甥到底是怎么了……”
离醉收回了手,淡淡地瞥了齐宿一眼。
齐宿如临大敌,还以为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
“怎、怎么了?宝贝妹妹她去哪了?不,不方便吗?”
如今白柔正在静心尽力的医治白矖,自然没有更多的精力来照看这里。
要是让她分心的话,离醉知道以白柔的性情定然会两头兼顾虚耗自己。
这是离醉不愿意看见的。
“没事,就先让淼淼睡一会儿,可能是路上太累了。”
离醉说着便站起身来朝着屋外走去。
齐宿看了一眼双眼阖上的离淼淼,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出去。
“不、不对吧,妹夫,小外甥真的只是睡着了?我怎么感觉不像,他刚才都一头砸进水里了……”
离醉没有理会齐宿的话,继续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倒是门外的封
狸拦住了齐宿的脚步,“请止步,魔尊殿下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齐宿看了一眼冷酷异常的封狸,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只能扁了扁嘴,停住了脚步。
封狸见齐宿没有继续跟上去的意思便跟上了离醉。
齐宿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满头雾水,他只得转身又回了离淼淼的房间。
齐宿虽然不知道白柔去哪里了,但应当是不太方便。
所以他得为白柔守住离淼淼,守住他的小外甥,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也能即使帮上忙不是。
白柔还在白矖的房间救治白矖,而离醉却一脚踹开了地牢的大门。
晏鹿听到声音后掀开了一只眼皮。
他被绑在刑架上,四肢考着沉重的铁链,身上的蓝色锦袍早就凌乱破碎得不成样子,就连脸上也都布满狰狞恐怖的血。
房间对面的墙上则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上面挂着新鲜的血,显然都已经在晏鹿的身上展示过了。
离醉看见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白矖后,就决定要以牙还牙,让晏鹿也尝一尝这痛苦的滋味。
白矖是九尾狐没那么容易死,晏鹿身上有一半神的血脉,也没那么容易死。
晏鹿看见气势汹汹
的离醉走上前来,刚想开口说话,却被离醉一脚踹在了胸口上。
如同盾击一般,直接将晏鹿未吐出的话又打了回去。
晏鹿丝丝殷红的血迹从嘴角顺流而下,另一只眼睛也睁开了,死死地瞪着离醉。
“啧……怎么,心情不…好,就…想拿我泄愤……?”
晏鹿气若游丝,想要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十分困难。
离醉看着他这幅要死不死的样子,凛冽的眼神扫过去,晏鹿背脊一凉。
“你对淼淼做了什么?!”
离醉的声音犹如地狱的鬼魅一般,哪怕是此时站在他身后的封狸都觉得毛骨悚然。
晏鹿没有用正眼看离醉,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发抖。
他承认离醉的手段更加毒辣,让他的身体都产生了本能的惧怕。
但是晏鹿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皮囊高尚到哪里去,这幅低劣的身体,配不上他那不屈的灵魂。
哪怕离醉要将他剁碎了,他也不会对离醉屈服。
“淼…淼淼……?”
晏鹿喘了口粗气,“你…你把我……绑在这里,你…觉得……我、我还能…做什…?”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离醉闻言一拳打在了
晏鹿的脸上,用了不少的力气。
晏鹿